“聶某不曾想到,我們西陵的修士,會有如此血性!”聶塵收起了陣幕,麵色嚴肅地開口,朗聲說道:“既然大家都不想在外來之人的壓迫之下,苟且偷生,那我聶塵,也願為各位,站在同一陣線,為各位一戰!”
“為了西陵的自由,為了子孫後代不再受壓迫,我們要反抗!”在那一層西陵的修士之中,一人舉拳向天,大聲開口。
“我西陵,已經遭受了太多的壓迫,不自由,毋寧死!”另一人比之前者更加激憤,直接開口說出了這般以死相爭的壯誌豪情。
“不自由,毋寧死!”
“不自由,毋寧死……”
第二層內,那些西陵的修士,心中的憤滿和決心,一浪高過一浪,已經全部生出了以死相爭的意誌和傾向。那十三股勢力,在這種群起共抗的決心和聲勢之下,雖然占據著絕對的實力,但是內心還是感受到了的一絲微微的震撼。
似乎,他們之前給聶塵所帶上的諸多殘忍無道、理應被誅的帽子,已經扣到了他們的頭上了;而如果他們今日如果擒殺了聶塵,也勢必會與這些西陵的修士,發生衝突,也許還會發生爭鬥,更可能,會血流成河。
如果他們再次造下了殺劫的話,那麼他們在仙道上的正義形象和權威,將會受到修真界的質疑和威脅;而那些有心之人,勢必會利用這樣的機會,來製造很多令他們不愉快的事情。
一瞬間,他們似乎覺得自己處於了兩難的境地;而他們想要以除魔衛道、護魔者同罪的名義,將這些人與聶塵一起處理,幾乎不太可能了。
一是因為他們這次的行動,已經天下皆知了;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是聶塵之前,已經撕下了他們道貌岸然的麵具,所有人都已經心知肚明,他們完全站不住絲毫正義和除魔衛道的立場。
“哼,是他們!”聶塵抬眼望去,在哪第二層修士之中,看見了兩個人的身影,一為張武基,二位吳篙罔;這兩人一唱一和,正是他們說出了不自由、毋寧死這樣的豪言壯語。
這兩人果然都相互認識,且好像很有默契,而他們此刻也在配合著聶塵,無形之中,利用了西陵眾多的修士,為聶塵製造了完全有利的處境和格局。
“你們這群披著羊皮的狼,是時候從我西陵的土地之中,滾出去了。”聶塵借勢,對這那十三股冰冷看著自己的勢力之輩,十分嚴肅地開口說道:“我西陵的資源,當為我西陵的修士所用;我西陵的人才,當在我西陵的土地上變強,綻放光芒;我西陵人的自由,必須掌握在我們自由的手中。我聶塵不求絲毫回報,隻願為了我西陵,捐軀獻骨,垂青後人。”
“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討論的了,你們觸怒了你們不能夠觸怒的存在,你們與這魔修,今天,都回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與一群螻蟻之輩計較,根本就是多此一舉。既然他們一直因為我們的力量而崇拜我們,對我們俯首稱臣;那麼今天,就要讓你們因為恐懼我們的力量,再一次,對我們俯首稱臣!”
……那些準備擒殺聶塵的勢力,麵色冰冷中,要準備動手了,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令得他們所有人,都深深地震撼了。
“你們的力量,將不再令人恐懼;而西陵,將會有令所有涉足者,都感到恐懼的力量出現,這力量,就是我!”
那十三股勢力,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連空氣都變得凝滯了;當然,這種無與倫比的壓迫力,僅僅隻是針對那十三股勢力而已。
這股恐怖的威壓,乃是從聶塵的身上散發出來,瞬間籠罩了第一圈內的所有人;而那些懷著絕對的自信,想要擒殺聶塵之人,此刻在一片驚恐之中,已經無法動彈絲毫了。
就連那些懷有與青鸞劍一樣強大的法寶的勢力,在這一刻,也完全無法施展出自己的力量,連抵抗都不行;而他們的兵器,竟然在聶塵這種恐怖的威壓之下,嗡嗡地顫抖了起來,似乎十分害怕一樣。
“你們自詡強大的力量呢?”聶塵高高升到了九天之上,俯瞰著那十三股勢力,目光冰冷,“現在,誰有事浮遊,誰又是大樹?”
“嗬嗬,這個家夥果然一向不打無準備之戰,真是不簡單呢!”張武基身在那些西陵的修士之中,看了看立在九天之上的聶塵,又看向那第一圈內的十三股勢力,冷笑道:“哼,這一次,他們可是失去了道義,也失去了令人恐懼的資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