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爺,我們知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張武基二人一陣鬱悶之中,轉身,麵向聶塵,但在這瞬間,他們神情一凝,頓時呆住了。
“我說過,非我西陵之修,明日黎明之前,必須走出我西陵之地,你們為何還不離去,還來闖我紫陽宗山門?”聶塵冰冷的話語,悠悠而出,充滿冰冷的殺氣,看起來,絲毫沒有開玩笑。
“聶、聶哥,你這是……”
“有話好說,聶哥,小弟有啥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張武基二人完全沒有想到,剛剛被那凶神惡煞的蜜獾一通亂揍,卻迎來了聶塵冰冷的殺意。
“強闖我紫陽宗,你們自己說,該當如何處置?”聶塵淡淡開口,麵無表情,目光冰冷。
而應了聶塵的態度,紫風和蜜獾的表情,也變得冰冷起來,還以為這二人,乃是聶塵決定要驅趕和處罰之人。
“圖爺,您不要生氣啊!”張武基感受到了蜜獾鄙人的目光。
“聶哥,您有話好說,還不行嗎,嘿嘿!”吳篙罔頓時覺得為難,前有聶塵,後又蜜獾,禮貌地退走,都已經不能做到了。他們都沒有想到聶塵的態度,會是這樣。
他們自認為,聶塵一定會給予他們不同的待遇,但沒想到卻頗不了這個例!
“二位強闖我紫陽宗,我聶塵必須給予處罰!”聶塵緩緩開口,其右手在麵前一揮,頓時使得張武基二人深深吃了一驚,心中一陣恐懼,“我罰你們各飲三壇醉仙釀,不得以靈力去花開酒力,隻能以肉身去承受。”
六壇醉仙釀,在聶塵一揮間,擺在了眼前的地上,封泥沒有打開,馨香的酒氣,已經飄蕩而出,頓時令人神情氣爽。
“啊,哈,哈哈……”
“我的大兄弟,你太會開玩笑了,哈哈哈哈!”張武基二人凝滯了片刻,才反應了歸來,原來這就是聶塵的處罰;這二人雙眼精光直冒,看著地上的醉仙釀,竟然舔起了嘴唇,躡手躡腳地向著六個大壇子走去。
“唔!”卻是蜜獾一聲沉重的呼吸,頓時使得它二人,生生止住了腳步,麵色誇張的轉身回頭,對著那蜜獾點頭哈腰道:“圖爺,您先!”
“我說你們能不這麼油腔滑調,可行?!你們太……”紫風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但卻吃了一驚,隻見那蜜獾果斷走上前來,一揮之下,收起了那六壇醉仙釀;紫風還未出口的話,生生被蜜獾的動作噎住了,嘴巴張著,雙目滿是驚奇之色。
“哈哈哈,紫風,圖斯兄弟,容我來介紹,這位是張武基,這位是吳篙罔,從今以後,我們都是兄弟,要互幫互助!”聶塵微笑中,走上前來,介紹起張武基二人來。
“張‘無雞’?吳!‘皋丸’?!”紫風麵色一陣不舒服,“這名字怎麼這麼怪?”
“喔?”聶塵麵色一凝,也露出一股不舒服的神色,“以開始到沒注意,你們這是什麼破名字?!”
“妖孽,我打……”蜜獾卻頓時發作了,兩爪寒光閃過,張武基二人,已經各自飛向一邊,猛地砸在了地麵之上,蜜獾身子顫抖,猶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似的,大吼道:“老子最惡心不陰不陽的妖孽了!”
“圖爺,不過一個名字而已,你何必這樣激動?!”吳篙罔慢慢爬了起來,一臉憋屈之色,其雙眼中,竟然流露出深深的哀傷和無奈。
“嗚嗚嗚……”張武基卻躺在了那裏,並沒有起身,反而哭了起來,嚷嚷道:“老爹,你讓我們拚死守著純陽體就算了,為何還要卻這樣的名字,讓我們四處作踐自身?”
聶塵、紫風和蜜獾圖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然,隱隱知道在這二人身上,似乎籠罩著悲劇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