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在聶塵身後,那名女子麵色蒼白之中,仍舊沒有忘記禮貌,向著背對自己的聶塵微微欠身,麵帶感激地開口。
就在方才,在在那名男子其中之一的飛劍,即將插入他的腰部之時,聶塵倏然現出了身形,直接一把將那飛劍抓在了手中,猛力一捏之餘,猶似玻璃破碎一般的聲音,那把飛劍,被聶塵一把捏碎了。
對麵一名男子,麵色冰冷之中,一聲輕哼傳出,其眉心露出淡淡的血跡,“你竟然敢毀掉我的飛劍,是在找死嗎?”
“你們走吧,我不願殺人,同是來自外界的修士,又何必自相殘殺?”聶塵看著那兩名男子,聲音平靜,開口說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以為自己是誰?”令一名男子麵色陰沉,看著聶塵,仰天大笑起來,“不要一味毀掉了我是第一把不上檔次的飛劍,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啊,師哥,殺了他們。”那被聶塵毀去飛劍,抹去了眉心滲出的鮮血被聶塵毀去的飛劍,並非他本名法寶,所以他才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前輩……”聶塵身後,那名女子,死要開口,但是卻突然閉上了雙唇,勉了勉,神色黯然,低下了蒼白的臉蛋。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聶塵自然聽出了這女子,似乎有什麼需要訴說似的,但卻沒有底氣說出來。
“這兩個人窮凶極惡,他們還有幫手,就在附近,我們想必並不是對手,希望前輩能夠為小女子拖住一些時間,等我開啟傳送陣,一起離開這裏。”那女子看著聶塵的背影,無形中便覺得這個身影,給了她一種強大和可靠的感覺;聶塵身上,有一股精氣神,來自於他的強大和信念,來自於他的自信和思想。
他的氣質,是深沉的,也許在某些不知情的人看來,還有著一些冷漠和驕傲,還帶有一絲絲冰冷……但他的內心,經曆過這麼多的風風雨雨,雖然一向如同凝結的寒冰一般冰冷,但是現在卻如同雪後初晴一般,溫暖融化了起來。
這也是這個女子,呼喚聶塵為前輩的原因,看著這個背影,這種氣質,完全不像是一個青年的修士可以擁有,而是一名修行依舊、曆經滄桑的修者才對。
“嘿嘿,前輩?”那名被聶塵捏碎仙劍的修士,看著聶塵,路出嘲諷之色,“靈海後期,就是你的前輩了,那我們不一樣是你的前輩,為何不願意對我們以禮相待呢?”
此人說話之間,眉飛色舞,嘴角盡是淫邪之色,他的目光掃向聶塵身後的女子,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一片火熱的邪欲。
“想走,已經沒有可能了!”另一名修士,看著聶塵二人,“你實力不弱,也許對你下手,我們還要考慮一番,但是你自己既然送上門來了,那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
“你說,他們還有同伴在附近?”聶塵微微側麵,問話他身後的女子,這女子修為不過是剛剛踏出靈海後期,修為還不穩定,能夠在兩名靈海後期的男子夾擊下,堅持那麼久,著實不易。
“是的,前……前輩!”那名女子看見了聶塵的側麵,瞬間吃了一驚,紅唇輕啟,她完全沒有想到聶塵的麵容,是如此的年輕,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聶塵的側臉,輪廓明顯,臉線就好像一把修長鋒利的銳劍一般,聶塵的臉上,是堅毅和深沉,融化在一片淡淡的安寧之中;這女子看傻了,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張特別的臉。
加上他深沉而沙啞的聲音,他的形象,便完全的融為了一體,平靜,冷漠,深沉,睿智和老練……這些需要時光磨練出來的品質,竟然全部都出現在了他這樣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上。
“哎喲,小姑娘,我看你是春心萌動啊,怎麼?這麼快,就像為此人寬衣解帶了?”被聶塵捏碎飛劍的男子,看著那女子,淡淡開口,“原來你也不是可冰冷美人嘛,心底的欲望很火熱!”
“嘿嘿,沒有關係,我們收拾了這個家夥,在好好調教、調教你,我們會讓享受到天倫之樂的!”令一名男子,也一臉邪穢,眼中的欲望,似乎要噴出火來了一般。
“你們還有同伴在附近?”聶塵麵色淡定,但聲音明顯冷了幾分,這兩個人,他很不喜歡,“你說本不會對我下手……你們專門在打劫進入這魔窟的修者?!”
“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你說得對,我們就是在打劫外麵進來的修士……希望你身上的寶物,不會讓我們失望!”那兩名男子,掃了一眼聶塵,說話之間,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