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本就處於一種可笑的瘋狂狀態,他敗給了聶塵,他願意詳細你這一點,盡管聶塵已經為他解釋的相當清楚了,可是他依舊無法相信,自己會失敗。
本來,他是可以殺死聶塵的,他的大日神鍾手段,足以抹殺聶塵的生命,可是此刻,因為自己被聶塵所欺騙了,他卻放棄了繼續施展神通,繼而被聶塵重創,釘在了地上。
聶塵這一劍,威力極強,直接破開了他的極陽之軀,將他死死地釘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自己大意,聶塵這一劍根本不足以對它造成威脅;可是現在,已經成為了事實,他已被聶塵製服;且他的極陽之軀那種驚為天人的恢複能力,在這強大威力的重劍插入肉身之後,便無法在愈合了。
若是一般的仙劍,他足可以自己的力量,將插在胸口的大劍徹底震開,可是此刻,聶塵這把劍,其力量極其恐怖,不僅使得他不能動彈絲毫,還使得四周的空間,全部變得凝滯起來,連他從這片大天地調動而來的極陽之力,都從河流變成了涓涓細流。
最後,隨著他自身遭受重創而虛弱,那本就越來越微弱的天地極陽之力,竟然徹底被阻斷了;此刻,他從這長劍的威力之下,掙脫的可能性,已經成為了零。
“如果是我,敗給了你,在你殺死我的時候,我不會像你這般瘋癲!”聶塵看著夏盛,麵色平靜,“你是否已經感受到與這片大天地的極陽之道,失去了聯係;你還認為,我無法將你殺死?隻不過是,無法在瞬間,了解你的性命罷了。但實你已經敗了,被我所擒,我想要殺死你,大可以慢慢來,雖然我不會去做那種無聊的事情。”
確實,聶塵不具有即刻便殺死夏盛的力量,但這是在不依靠血石殘魂力量的情況下;如果血石殘魂出手,瞬間吸收了這夏盛的魂魄,怕是瞬間,夏盛就會死去了。
但是聶塵不想過度的依賴血石殘魂,因為那種就不是他自己親自修行而來的力量,他不能事事都去請求血石殘魂的幫助;而且既然他已經加入了年輕一代的角逐之中,便不能再繼續動用血石殘魂的力量;隻有在那些敵對勢力,打破同代正峰的規定時,聶塵也許才會允許自己去尋求殘魂的幫助。
“你不是要以我的力量,來殺死我嗎?”夏盛躺在地上,看著聶塵,雙目發紅,已經成為了一個十億的癲瘋狂人,“螻蟻就是螻蟻,擒住了我,卻也無法殺死我,你終究還是令人失望啊!!”
……
“哈哈哈,夏盛已經不行了,依然變成了瘋癲之人,主公,我一直堅信你能創造希望,你沒有讓我們失望!”夏葉可謂是劫後餘生,現在重獲新生,無比興奮,而自己認定的主公,確實再次表現出如此強大的一麵,更是令他激動萬分。
“這一戰,已經沒有懸念了。”姬家那名老者,摸著銀白色的胡須,淡淡開口;雖然這一次,他是負責為身邊的青年引路,但是對方諷刺聶塵,諷刺那黃炎看重了聶塵的強大,其實也就是在諷刺他姬家的天教姬紫夜,竟然聶塵這種半吊子,當作一個可敬的對手。
泥塵戰勝了,無形中,這姬家老者,心中感到滿意,這便是對於他身邊的青年最好的回答;雖然礙於這青年身份尊貴,他一直不便與他計較,此刻確實因為聶塵,他心中出了一口鬱積已久的惡氣;可謂大快人心。
“西陵的魔修,大日神鍾也沒能奈何他的存在。這一戰,很公平,下家的天驕,敗在了西陵的魔修手下了。”
“看來,那下家的天驕,還是高興的太早了。不到最後的一刻,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沒有誰敢說,一定打敗了對方。至尊之間的戰鬥,便是如此,不到最後,誰也預測不出一個明確的結果。”
“現在,我們可以看看,這夏盛,擁有什麼手段,來在極端的時間之內殺死極陽之體這樣逆天的體質。”
“極陽之體,極難殺死,就算失去了這大天地極陽之道的供應和支撐,也不是歲歲便便就可以殺死的;因為他本身強大的生命了和恢複能力,幾乎使得其處於了不敗之地。”
“他說的可是利用夏盛自己的能力,來殺死夏盛,拭目以待呢!”
……聶塵之前,已經放下了豪言,足以在短時間內,殺死夏盛這樣的極陽之體,而且還是以夏盛自己的手段,這聽起來就有點玄乎了;聶塵與夏盛爭鋒相對,聶塵何來夏盛的手段呢?
雖然聶塵的話,對於他們來說是豪言,可是對於聶塵自己來說,不過是十分平常的話而已;應該他並沒有說什麼大話,而是如是說出了自己的短算,便馬上就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