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投資真的一個人來麵對這些天之驕子,說到做到,可是,他真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嗎?”
“不管怎麼樣,很快就會有結果,這個人,如此淡然,看起來不像是因為狂妄這樣去做,如果他不是癲狂的話,就是有必勝的把握了!”
“西陵的魔修,一路血殺而來,據我聽說,此人想來不打無準備之戰!”
“我對這個人有過了解,他的每一次戰鬥,幾乎都是有過縝密的計劃的;每一次,他似乎都給自己留下了退路,而且,那些追殺他的人,圍剿壓迫他的人,總是會一批接一批地死去!”
“不知今天,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那些圍觀的修士,此刻十分激動,聶塵不急你說出了那樣的豪言壯語,此刻也真的那樣去做了,到時令他們驚訝的,聶塵此刻,就是在等待他們出手,但是那些天之驕子,那些一開始咄咄逼人地強大存在,此刻卻是麵對一心隻關心夏盛那一場戰鬥的聶塵,猶豫之中,不敢動手了。
而聶塵方才,說過了,不倒半刻鍾,夏盛和那位天之驕子的戰鬥,就會結束,看那些天之驕子,依舊在猶豫,他們便將目光轉向了天空之上,那正在發生的積分激烈的戰鬥。
與夏盛戰鬥的那個存在,實力確實強大,看的很多人心中驚歎,自愧不如,其手中,無數種符文,被演變,淩空虛寫而出,那些符文,排列在他的四周,攻守兼備,對於任何人,都有十分強大的威脅。
他的這些符文,看其阿裏,是一種可怕的術,蘊含著浩瀚而變化莫測的力量;就連聶塵,都有些看得入迷了;與夏盛戰鬥的那名青年,自然不具有一如他們一般強悍的肉身,客氣道法,自然是十分地精湛。
聶塵看著這些符文的變化和交織,心中卻是有了一種頓悟之感,原來,這青年的道術和手段,與自己的陣道符文的運用,頗有些異曲同工的妙用。
“此人對道之符文,領悟和理解頗深,揮手之間,便是蘊含著道韻的攻擊;每一種強大的生物,都蘊含著自身之道,這種道,帶給他們強大的力量,使得他們得以屹立世間。”聶塵淡淡開口,“而我們人族,雖然不具有那些先天強大之道,卻是可以研究和學習,最後借來己用。”
“無論是妖鬼仙神,還是這天地之道,到時我們人類可研究的對象,說到底,人類才是最可怕的一種生物!”聶塵目光閃爍,在心中驚歎這青年這些符文的運用,實在巧妙至極;有時候,他四周的符文,會演變出一頭咆哮的獸影子,有時候,那些符文,會變成一把淩厲無比的利劍;還有時候,竟然演變出一座小山,向著前方不斷進攻的夏盛鎮壓而去。
妖獸有妖獸之道,他們身來強橫,血脈驚人,甚至具有自己的本命神通;這是可怕的,但是人族,卻是可以對這些妖獸的神通進行研究和感悟,最終整理出一套類似的神通,其威力甚至不在妖獸本命神通之下;聶塵所言就是這個意思,人類的可怕,再與求知欲望和學習能力太過強大,沒有什麼是他們理解不了的。
這青年的手段,看起來,就是對於那些各種妖獸的手段和一些其餘人類修士的手段,加以觀察和研究,便最終總結出了自己的術,便以符文這種形式呈現出來,可謂是奪天地造化,奪妖獸之道,甚至奪其餘人類之修精心領悟所得的造化。
“此人道法深湛,變數萬千,神通一道接著一道,真是令人防不勝防啊!”
“這個人,是誰,竟然具有如此可怕的手段?”
“之前夏盛好像說過,他是老子中土北部的修士,哪裏遠離中途腹地,卻又臨近北方仙國,傳說是一片隱世的家族,所盤踞的地方!”
“這個人,在他們家族所在,一定是年青一代的至強者,也可能,已經是獨霸一方的年輕至尊了。”
“這個世界很大,那些明麵上的強大存在,地區甚廣,獨霸一方的年輕至尊,其實不在少數,我們都已經數不過來了。更何況,那些隱世的家族和勢力,必定還有不少強者出現。”
“是啊,要相信,這個世間,在我們這一代中,有很多人都具有抗衡年輕至尊的實力,卻沒有得到年輕至尊之名。”
“夏盛處於下風了,隻會以手中金色之矛硬抗,他又能抗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