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傷到了我!”黃岩眼中,是震驚之色,本來,啊是可以避過聶塵這長劍的,卻沒想到,自己因為大意和自信而受了一次衝撞;聶塵這劍,並沒有刺破他的皇道龍氣,卻是以一股大力,險些將他震成重傷。
“還沒有結束!”聶塵根本沒有停下來,反彈出去的安虹之劍,和他本身一起,向著中間的黃岩再一次夾擊而去。
“看來,對付你,還真不能隨隨便便!”黃岩麵色凝重,其手中,金色璽印,瞬間放大,懸浮而起,浮在了他的頭頂,一層金黃色的光輝,轟隆隆落下來,直接將黃岩淹沒了。
而一股巨大的力量,竟然直接將聶塵和他的劍,轟然一聲,向著兩旁震飛了出去。
“這是?”聶塵吃了一驚,他的嘴角,竟然流下來了一絲鮮血,他被這股金黃色的浩瀚之氣,直接震傷了,其體內,氣血翻湧,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平靜。
而他的暗紅之劍,直接被震飛到了很遠之外,插在地麵,其力量的波動,直接在地麵震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暗紅之劍,豎著插在其中。
聶塵的目光,被那巨大的金色璽印之下的競相所吸引,隻見那金色璽印,在變大後,竟然向一尊倒扣下來的大鼎一般,其內不斷地用處金黃色的氣體,那金黃色的氣體,幾乎已經液化了一般,順著黃岩的頭頂,漸漸向著他的全身彌漫而去。
“液化的皇道龍氣?!”聶塵雙目雙目圓睜,眼中流露出震驚,完全液化的皇道龍氣,這有失常理。
一個修士的靈氣,都是由修士自己一點一點地修煉而來的,可是這黃岩的皇道龍氣,卻似乎並非是由黃岩自己修煉得來;似乎這黃岩的皇道龍氣,是從他手中的金色璽印之中,傾瀉而出,然後才加持在黃岩身上的。
一開始,聶塵還以為這金色的璽印,就是黃岩的法器,可是另聶塵感到驚詫的是,這璽印,完全就是黃岩容納皇道龍氣的容器;此刻,那璽印之內的皇道龍氣,呈現出完全液化的狀態,就像是融化的流金一般,包裹住了黃岩的全身。
一股及其強大的皇道之力,浩蕩而出,這股威壓,讓人生出一股想要為之臣服的感覺,聶塵瞬間,有一股想要跪下來,磕頭拜服的衝動。
聶塵強自鎮定,體內的魔氣,不斷翻滾,在體內力量的湧動之下,聶塵才控製住了自己情不自禁似乎就要跪下的身軀;而隨著他靈海內的魔氣,不斷在他的身體之內流竄,那種被那股威壓所牽製的感覺,漸漸消失了。
可是,聶塵雖然成功抵抗住了這股皇道的威壓,在山穀之外,卻有一些修士,為著黃岩此刻的狀態,全身情不自禁地跪了下來;這些修士,都是距離這山穀比較近的,而其本身的實力,多是靈海中期都不到的修士。
顯然,在那等距離之外,那些修為稍微薄弱的存在,完全無法抵抗這種皇道的壓力,身體不受控製地跪伏了下來。
“這是,液化的皇道龍氣,這黃岩,竟然已經集成了如此海量的皇道龍氣,真是不可思議!”
“沒想到,那聶塵的廠家你,竟然能夠上到籠罩在皇道龍氣之下的黃岩;不過這也成功讓黃岩,認真了起來.。”
“這皇族和人,皇道龍氣如此海量,難怪之前那兩名天之驕子,會冒著生命危險,和這皇族之人一起,對抗西陵的魔修!”
……顯然,還是有不少修士,對於皇道龍氣的秘密,有一些了解的;他們看著黃岩漸漸被那般濃厚的皇道龍氣所彌漫和包裹,眼中呈現出無盡的貪婪和羨慕之色。
“這種威壓,身體有些不受控製了,退!”夏葉招呼著自己身後慢些搖搖欲墜的夏家修士,連忙向後退去;一名靈海中期的修士,本來就要下跪的時候,被夏葉一把抓住,向著更遠處,疾馳而去。
越來越多的人,向著後麵退去,距離山穀越來越遠,他們不願意承受來自黃岩身上的那股皇道龍氣的威壓,那種被壓製得想要下跪的感覺,十分不妙,就好像你的一半大腦,再教你跪下;但另一半,卻一點也不願意,殊死抵抗一般。
那些已經跪下的修士,也被其同伴們一一帶走,很快,在這山穀外圍,幾乎比之那山穀還要打出幾倍距離的空間,都全空了下來;沒有一個修士,願意留在那皇道威壓所波及的範圍。
“你是第一個,讓我認真起來的人!”一道含混如同龍嘯的聲音,粗狂而沙啞,從被那金色的液化皇道龍氣覆蓋的身形中傳出來;黃岩聲音冷漠地開口了,“接下來,你會承受龍的怒火和力量!”
聶塵麵色凝重,看著渾身覆蓋著金色液體的黃岩,那些不但蠕動流瀉的液體,漸漸凝形,那璽印之內,最後一絲金色液化龍氣,也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