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武道、雷道、魔道和陰陽之道,聶塵一一地對自己的能力做出總結,直到現在,才站在自己的角度,發現了自己的不停反響之處。
他一身的這些道,對於與人來說,是多麼不容易得到的存在,恐怕僅僅隻是雷道之力,就已經足夠讓很多人趨之若鶩,視之為一種強大的依仗了。
他的這幾種道,在他自己看來,哪一種的力量,似乎都不在這雷道之下,雖然雷道的能量,乃是這時間最具代表性的一種強大、機具毀滅性的道力。
而且,他這幾種道,在當今這個世界,似乎都是十分不容易得到的了,除了他少數人,聶塵遇到過相似的道之外,在絕大部分人身上,他一身之道,很少為人所擁有。
“偏偏是這幾種強大的道之力,很難我世人所修煉。”聶塵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但是卻沒有什麼線索,也沒有什麼依據。“在那因為輪回生死軸存在的奇異空間之內,那想要毀滅我的巨人,乃是真正的武道的修士,卻是成為了代替天罰的行者?”
這個武者,聶塵絕對相信,他以往是如自己一般,活在這個世界之上的,隻不過最後莫名的隕落了,而且似乎被天道所選中,作為代替實施天罰的行者這樣的存在。
“看起來,他並沒有徹底死去……他最後所言的‘刑天‘’,到底是什麼意思?”聶塵的眉頭,皺得很深,他總感覺這其中,隱藏著很多了不得的東西,隻不過現在的他,還沒有看到深處,隻不過感知到了一點皮毛而已。
當今世界,武者不顯,而這代替天罰存在的行者,竟然是武者,聶塵覺得這兩者之間,一定存在著什麼密切的聯係,“難道真的是天,要毀滅武者嗎?可是在遠古的時代,武者一樣出強者,一樣不受天地的壓製,與仙道之路共同繁榮,共同昌盛……那時候的天道是公平的,是客觀,是無情的,那時候的天道,是一架平穩的天平。”
“不僅僅是武道,還有我的魔道,與其說是魔道,倒不如說是……”聶塵想到這裏,停止了繼續思考下去,“劍道,武道和我的魔道,都是受到壓製的對象,唯獨仙道還算昌盛,但是也大不如從前……”
這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但是聶塵現在,還無法思考出其中,到底隱藏著一些什麼,但是他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親身麵臨這一切,會直麵這些問題,因為他的魔道,因為他的武道,因為他的劍道,也因為雷道……他的存在,似乎就是要逆天而行的。
在以往,聶塵總覺得,說出逆天這樣的話,其實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是一種輕狂自大的表現,同時也是對自己的能力絲毫沒有自信的表信,可是現在,他竟然直麵了“刑天”這樣的問題。
“逆天逆天,真是可笑,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樣一天,直麵這樣的問題。”聶塵看著灰敗的蒼天之色,“這魔窟,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它的形成,一定有其自身的原因,遠古的戰爭,在這裏留下了什麼?又是為了什麼,而發生戰鬥?難道都是因為他天道烙印嗎?”
這是解釋得通的,這魔窟的形成,後來的血石殘魂再次大戰,等等一係列的事情,其實都是在圍繞著“天”這個主題在演變,在前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聶塵發現,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謎,或者是一個局,而所有人,不過是在這局內掙紮罷了。
“想必這一次,這秦族祖神的複活,也必定是有所圖謀的;他選擇在這個衰落的世界複活,其圖謀還不應該不小。”聶塵淡淡開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傳說中的山寶,或許就是天道烙印的一部分了,或者至少是與天有關的同級別的東西。”
“這一切,很難想明白,不過等到我實力足夠強大之後,想必這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了。”聶塵覺得,現在他之所以無法探尋這一切,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夠罷了,沒有那個實力,並沒有那個資格去知曉某個層次的事情,這時最被人所忽視而每個人都無形身在其中的普遍規律。
“哼,我的實力,很快就快突飛猛進,我能夠感覺到的魔海的騷動,這時仙道之力即將要突破的預兆;而肉體深處想要釋放的那種渴望,這便是我武道修為,即將發生進階的預示了。”聶塵嘴角露出自信地微笑,“而這魔窟,是我雷道之力,修煉的最好的場所,至於劍道,待我這兩劍融入大劍之後,不知道重之劍韻,還會有什麼變化?”
總之,對於現在的聶塵而言,他身上所擁有的這四種強大之道,都是存在了突破的渴望和契機的,隻要他想,隻要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那麼他的實力,便會在不久之後,很快地上升到一個十分恐怖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