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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竟然說,是要在第三場,以殺死天寒子的方式,來得到最終的勝利?”
“不是不可以,如果自己的對手,直接在對決之中死去的話,那麼很顯然,活下來得那一方,才算是最終的勝利者。”
“四人沒有資格,談論什麼勝利……這樣可是可以,但是這聶塵,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太過狂妄了!”
“前麵兩場都已經輸掉了,那那不算是一種實力的證明嗎?這最後一次對決,他哪裏來的自信,言稱能夠斬殺天寒子,爭取得到那活人的勝利呢?”
“狂妄,真是狂妄,就算他之前沒有使出全力,也是不可能,在第三場對決之中,直接一擊殺死天寒子吧。”
“我很好奇,年輕至尊之中,真的又能夠殺死天寒子的存在?這西陵的護法,確實強大至極,前麵兩場,雖然輸了,不過都是在毫厘之間,實際上,兩人的戰鬥力,在伯仲之間的。”
“前麵兩場都是輸,何來在伯仲之間?”
“這隻是簡單的對決和戰鬥,比的僅僅隻是戰鬥力和攻擊力,要知道在實戰之中,考驗的淵源不止這一點。”
“是啊,這魔修心智如妖,如此可怕,而且更是一個武者,可以久戰不殆;哪怕一招之間,輸在毫厘,但長此以往的戰鬥下去,結果依舊是很難預料的。”
“仙道之修,在長久的戰鬥之中,是不可能保持在巔峰狀態太久的,而武者,卻可以……天寒子沒能夠秒殺捏很,真正戰鬥起來,或許兩人之間的勝負,確實是有待證明的。”
“先不要議論了,第三場比試,很快就會開始,我們靜觀其變就可以……如果這西陵的護法做不到他自己所言的事情,那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那些修士,開始議論起立,因為聶塵這一句,看似狂妄的話語;這確實令人震驚,如果不是從聶塵這個變數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所有人都會把說話之人,當成智障看待了……但即使是聶塵說出這樣的話,他們還是覺得,聶塵太過狂妄了一些。
但是,這些人,也充滿了一種期待,因為在聶塵山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不可能,或許現在,依舊揮出現變故,會發生一些令得所有人都無比震驚的事情。
……
天寒子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聶塵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令他震動,使得他的內心,如似受到了刺激一般;這對於他,簡直就是一種帶著侮辱的戲弄,他身為強者的內心,是很那一適應這種戲弄之意的。
“你竟然感戲弄於我?”天寒子開口,“你真的覺得,可以在第三次對決,直接將我殺死嗎?”
“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觀察我?”聶塵開口,“我們所走的路,是不一樣的,你對我感到失望……這樣的話,有什麼資格,從你的口中說出來?”
聶塵是一個不在意世人看法的人,但是他在意別人胡亂地評價他的目標和想法,正如你這個人,可以隨便對我的人身進行攻擊,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的理想,不可以侮辱我的誌向。
這個世界上,理解他的人,隻是少數,而讚同他的人,卻沒有幾個,到現在為止,甚至一個都沒有……他也不需要別人的理解和讚同,但是他是不允許別人以短暫的失敗,來否定自己的長遠理想的。
聶塵對自己的要求,沒有不允許失敗這樣的說法,但是為了實現自己的想法,為了實現那看似愚不可及的夢想,他會不斷地戰勝失敗,不斷地將那些當在他麵前的、使得他失敗的東西,一一清楚掉……而這天寒子,就是其中之一。
這天寒子,從一開始出現在聶塵麵前,都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出現的,到時他與那些天之驕子不同,他居高,不是因為自負和狂妄,而是在俯視聶塵心中的想法,從聶塵的心誌和理想上,看低聶塵。
對於那些狂妄自負和任性的天之驕子的看低,聶塵根本不會放在眼中,而對於天寒子這種明白人,來看低自己的心誌,這一點,聶塵還是比較在意的……雖然這種在意,他沒有為之生氣,但是他會去摧毀那俯視他的東西,然後將自己目標,變成一種既定的事實。
聶塵也不是想要為這些人證明自己的路,是對的,他隻是想要那樣的的一個世界,從思想和身體上,他都要將至實現;思想指導行動,行動的上,他必須勝利;思想上,他也要勝利;二者兩者,往往都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