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再追來,聶塵他們一路西行,沿著陳舊而破爛的城牆,終於,在一處建築比較完好的宮殿之地,他們停了下來;這裏距離先前的戰場,已經十分遙遠了。
“聶兄,這七殺嗜血,你這樣放走了他,未免有些不妥!”梨雲雪看著聶塵,皺著眉頭開口,“真的有必要放棄七殺城少主之位,放過這個欲殺我麼之人嗎?”
“我並沒有放棄這個位置,他不過是少城主而已。”聶塵被這雙手,很是自信地開口說道,“他從今以後,不會再與我們為敵的,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少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總是好事;如果他以後幹做出背叛我等的事情,我自會在他還沒有動手之前,便了結於他。”
“聶兄,如何知道他會有背叛的心思?”南宮月感到詫異,代替大家說出了心中的疑問,何止她,所有人都感到詫異。
“這個,怎麼沒說呢,他的魔道之力,已經臣服於我。”聶塵開口,連他自己的臉上,也有一種驚詫之感,“總之,他擺在了我的手下,他的魔道,便成為了他的生死,被我控製的關鍵。似乎隻要我願意,他便可瞬間被我吞噬,當然,他自己可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在我的魔道之力,戰勝他之後,這種感覺,就存在了。”
“也就是說,你與獲得鎧甲之力的七殺戰鬥的時候,他的生死,就已經在你的掌握之中了?”豔陽天目光之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他不敢相信聶塵所言;因為聶塵所說的,就是聶塵在魔道之力上,戰勝七殺之後,便已經有了掌握七殺生死的這種感覺了。
“不錯!”聶塵麵色平靜,淡淡開口說道,“一開始,感覺並不強烈,但是慢慢地,那種感覺,就很強烈了;就算現在,他不在我的麵前,但是我依舊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到,他魔氣的狀態,依舊很虛弱。”
“那之前,你與擁有鑽石鎧甲的他,陷入了苦戰,為何不用?”李婉月向著聶塵開口問道,她實在好奇,畢竟聶塵與擁有鑽石鎧甲的七殺戰鬥的時候,可是幾次,都關乎了生死的;而在那種絕境的狀況之下,聶塵竟然依舊沒有動用那種能力,去殺死那七殺。
“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這種感覺,也是漸漸,我才確定的。”聶塵看著李婉月,很是嚴肅地開口說道:“我不行動用這樣的能力,是想要看一看,這七殺城的鎧甲之力,究竟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其次,我也很想嚐試一下我自己的戰鬥力,所以……”
“可是,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白道子也開口說道,“真是害的我們為你擔憂到了那樣的地步!”
“我都說過幾次,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裝貨。”張武基大刺刺地開口道:“聶狗子,我們你有去高人販生意的天分,你這張嘴巴,忽悠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我並沒有忽悠誰。”聶塵似笑非笑地說道:“真是讓各位擔心了,但是請你們相信,我聶塵做事,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去蠻幹的;榮耀對於我來說,不足掛齒,而活下去,才是你最重要的;我絕不會那自己的聲明,去開玩笑。”
聽了聶塵的話,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太變態了;本來聶塵和七殺鑽石鎧甲的狀態戰鬥,令得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那般的提心吊膽,可是到了現在,他們才發現,他們都不過是在瞎擔心而已;聶塵早就勝券在握,甚至隻需要心念一動之間,便可以決定於七殺的勝負,但是偏偏戰鬥了這麼久。
不過他們也深深地知道了聶塵的可怕,已經明白了他這麼多年,從蠻荒的一個廢土修士,走到現在這一步,究竟是怎麼樣堅持過來的;這如妖的心智,這種謹慎,這種果斷而決絕的心態,這種敢於挑戰、嚐試和超越自己的勇氣……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了,聶塵這個人,能夠擁有今天的實力和勢力,絕不隻是因為氣運很好,運氣不過是一小部分因素罷了;機會如果自己不去抓住,運氣再好,又有什麼用?而聶塵抓住過很多機會,而這些機會,給他們去麵對的話,他們並不一定,擁有足夠的勇氣,去抓住的。
“接下來,我們就應該去完成我們各自想要完成的事情了。”聶塵向著豔陽天等人開口說道:“梨仙子的地陣石,我可以先和張雄前去索要一番,看一看能夠有所收獲;而南宮仙子和李仙子索要的至陰之水和紫魂草藥王,也許我肚子一人,前去的路上,會有發現,如果遇見必定為二位拿到手中。而白兄,你有自己的目標,而且就在這廢城之中,小弟,就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白道子前去的地方,乃是曾經他得到自己所修煉的功法的地方,隻是他之前得到,隻不過是殘卷而已,這一次,他打算在一次,去碰一碰運氣,這完全就是白道子個人的機緣問題,聶塵是愛莫能助的了。
“多謝!”梨雲雪向著聶塵和張武基抱拳,“如若能夠為尋找到地陣石,兩位將我是我梨家的大恩人,隨時可來我梨家,提出任何要求,隻要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就絕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