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玉王漫天血絲的可怕手段,聶塵直接衝了上去,他揮舞手中的長劍,速度已經快到了看不清具體的劍影了;他盡力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將那些向著自己迎麵襲來的血絲,一一斬斷。
可是,這些血絲,雖然看起來十分的柔軟,但是卻異常的堅韌,而且很快躲避,你惡陳輪轉長劍,就好像是一個密集的保護圈一般,阻止這那些血絲的進攻;但是,還是難以阻止一根根紅色的細絲,以極其快速的速度和刁鑽的角度,衝破了他的劍圍,滋滋一聲,直接洞穿了他的身軀。
這些血絲之上,流轉著熾烈的高溫,在刺進聶塵身體的那一瞬間,他隻感覺到了一種十分灼熱的痛苦,那細小的傷口,看起來,就好像是被燒壞和腐蝕了一般,但是在許久之後,他才流出了絲絲近乎鏈接的鮮血。
這些血絲,還是很可怕的,直接洞穿了聶塵的身軀,雖然隻是小的一絲而已,但是卻依舊給聶塵帶來了一種不小的痛苦;而且那血絲殘有些留在體內,不斷地進行灼燒,更是使得聶聶塵痛苦劇增,行動受到了影響。
“哈哈哈,滋味如何?”李玉王在對麵,發出一陣狂笑之色,似乎能讓聶塵流血,是一件十分痛快的事情,“哼,讓你流血,其實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隻可惜,你力量雖然很強大了,但是卻對我這樣的身軀,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
“啊!”聶塵大吼,繼續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但是因為四周的血色細絲,還是太多了,使得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支取李玉王;重重的血絲,將聶塵包圍在了中間,終於使得他的速度,完全滿了下來。
他的全身,已經有著很多傷口了,有不少血絲,鑽進了聶塵的體內;幸好,這些血絲,似乎與那李玉王身體之上的白絲有所區別,聶塵魔氣洶湧之間,還是可以急將之融化和排除的;他的身軀自行的療傷和恢複著;聶塵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小小的傷口。
因為李玉王的攻擊,在這一刻,已經達到了高峰的階段,那些血紅色的細絲,已經將四周,全部都包圍了起來,像是一條條貪欲的火蛇一般,向著聶塵的全身,席卷而來。
“蜂線團殺!”李玉王嘴角發出陰冷的笑容,他手中掐訣,操控著那些血紅色的細絲;從他這裏看去,塔爾安歇血紅色的細絲,已經完全將聶塵的包圍在了中間了,而此刻,聶塵就算不被他這些手段重傷或是殺死,但是至少,是會讓聶塵吃不少苦頭的。
那種在別人的血肉之中灼燒的感覺,那些人發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傑作一般的存在,就是美妙的音樂一樣動聽;總之,他很喜歡用這樣的手段,來折磨人,尤其是聶塵這樣的存在。
嗖嗖嗖!
李玉王的那些血紅色的絲線,在空氣之中快速的穿梭著,最後在他手勢落成的那一刻,轟然之間,那些血紅色絲線,似乎在瞬間暴露了一般,就好問道了血腥味的欲蛇一般,向著中間,調轉而去,全部集中射殺向了正中間的聶塵。
“感受吧,受傷吧,慘叫吧,痛苦吧!”李玉王嘴角,發出滿足的陰冷的笑容,他數量如此眾多的絲線;就算那聶塵揮劍的速度再快,都是無法將自己的所有絲線,全部攔截下來的。
血紅之色的灼熱絲線,將這個世界,與聶塵完全隔絕了開來,四周,全部都是充滿著殺意和毒性的欲蛇,齜著可怕的獠牙,在向著聶塵進攻而來,而他此刻,就好像成為了這些長蛇的獵物一般,如同紅色風暴之中的孤獨枯葉一般,那般的脆弱和單調。
他緊要牙關,這樣的紅色風波,他本來是可以避開的,但是他沒有做出那樣的選擇,因為這些風暴,是一個挑戰;而這李玉王,本身就是一種賴皮型的修士,自己退卻,等於就是失敗了;他想要走,一定會被對方纏住,而自己活著且在跟蹤的消息,一定會被別人發覺。
他不能後退,他也不願意選擇後退,這李玉王,還沒有那個實力,讓聶塵為之逃跑和恐懼;真正應該感到恐懼的人,都應該是他聶塵的敵人;強者也不是沒有恐懼,而是要讓他的敵人,比自己更加的恐懼。
他必須要殺死這個人,才能讓自己的目標實現,才能讓自己的計劃,順利的進行;這是血石殘魂的主意,也是他自己的注意;這個人,今天他聶塵一定要殺死。
聶塵的右手之上,青經鼓起,衝了黑色的鮮血,實際上,那是魔氣和鮮血相互混合的結果;這些黑色經脈,密密麻麻,仔細一看之下,竟然與當初聶塵修煉雙眼的時候,眼部四周的那些呈現出來的密集的經脈,有了極大的相似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