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邵一看到楚惜夏這樣的驚恐的表情,臉就黑了下去,他不明白楚惜夏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麼人,隻要他和她有一點點的肢體接觸,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撒旦一樣。
他不明白自己是做錯了什麼?委屈的季明邵心裏窩著一團火,他像是懲罰她一樣,用了一點勁,把楚惜夏按到了床上。
楚惜夏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她隻知道現在的她就是季明邵麵前的一隻小羔羊,隨隨便便就能夠宰割的那種,如果今天季明邵真的要“收拾”她,她肯定是跑不了的。
深深知道自己對抗不了季明邵,楚惜夏也放棄了掙紮,被扔在了床上的她,就像一隻受驚了的小兔子,乖乖地待在了床上。
季明邵看楚惜夏這個聽天由命的樣子,又氣又好笑,氣的是楚惜夏和他始終有一段距離感,讓他覺得自己和楚惜夏的關係一直停滯不前。
好笑地是,他有時候又特別喜歡看楚惜夏抵抗不了他,還必須聽他的話的樣子,這讓他有一種小小的征服感。
楚惜夏待在床上揣測這次季明邵的目的,或許是跑來質問她和高澤愷出去吃飯的事情,又或者是和她追究公司出問題的事情。反正總得來說,季明邵這麼“暴力”地對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季明邵慢慢地靠近了楚惜夏,楚惜夏有些恐懼,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卻感覺到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
舒服的感覺?沒錯的,楚惜夏的心裏的確是這麼想的,她睜開眼睛感激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季明邵,她從來不知道季明邵還有這樣的一麵。
原來季明邵靠近楚惜夏既不是為了追究高澤愷和她出去吃飯的事情,也不是追究公司的事情,而是為了給楚惜夏按摩。
季明邵懂得一夜睡地板的感受,今早上起來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了,他想到楚惜夏一個女生也和他一起睡的地板,肯定和他一樣的不舒服。
所有季明邵靠近了楚惜夏,他伸出手按在了楚惜夏的腰上,有力量,且有規律地幫楚惜夏按摩著。
修長的手指在楚惜夏的腰上跳躍著,看上去並不奇怪,反而更像是在鋼琴上彈奏那般優美。
楚惜夏背對著季明邵,她看不到季明邵的臉,但她感受得到季明邵的認真。季明邵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有規律的捏弄著,腰上傳來熱熱的感覺,讓楚惜夏覺得自己的腰酸,好了一大半了。
愜意如楚惜夏,她如一直慵懶的貓賴在床上,作為和季明邵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小夥伴,楚惜夏覺得自己非常的不了解季明邵,認識了這麼久,她從來不知道季明邵還有這樣的技能。
楚惜夏舒服得有點得意忘形了,她高興地向季明邵詢問到:“季明邵,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技能啊。”
“你沒想到的事情可多了!”季明邵不緊不慢地回答著楚惜夏的問題,手上的按摩並沒有提出來,他幫楚惜夏調整了一下脊椎的問題。這些年來,他一個人支撐著龐大的季氏企業,熬夜、喝酒這些事情經常有,熬夜加班也少不了,他就隻能找一個隱蔽的角落,在無人知道的角落裏麵,自己給自己減壓,自己給自己按摩一下,放鬆,放鬆一下他自己。
楚惜夏舒服地的什麼都不顧及了,直接開口就問出了了一句:“季明邵,你的手法這麼嫻熟,該不會經常和季爺爺在家裏練吧?”
季明邵白了楚惜夏一眼,他以為楚惜夏看見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之後,應該會心生感動,誰知道這貨不僅沒有把關注點放在他關心她的身上,反而把關注點放在了他的手法上麵。
季明邵覺得自己真的是對楚惜夏這樣的女人沒轍了,他沒好氣地回答了楚惜夏的問題,告訴她,自己沒有把季明峰當成自己的練手的人。
楚惜夏點了點頭,她在心裏思考著季明邵的回答,她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特別傻的問題,季明邵怎麼可能拿季爺爺練手,再怎麼說也是對自己的女朋友做這種事情啊,想了半天,楚惜夏還是覺得季明邵拿戚亦安的練手的可能性更大。
心裏有一點小小的失落,她把自己的腰從季明邵的手下移開了一點。
楚惜夏是有一點精神潔癖的,她一想到季明邵用在戚亦安的身上學到的東西,來應付自己,她就渾身不舒服,與其繼續這麼不舒服地感受著季明邵的按摩,楚惜夏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讓季明邵結束了這一次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