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不以為然:“那個女人你覺得宮家會同意嗎?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她在夜店那種待過。”
他唇邊嗤笑,宮、歐兩家這種血統純正的商業世家更注重血統,為繼承人挑選的人一定是顯貴的,在選中之前一定會動用所有力量去調查,不可能被隱瞞,即便是宮詢將所有關於薑羽熙的過往抹去,宮家一定也可以查到。
隻要這個東西它有存在過的痕跡。
“你調查過她。”宮詢皺眉,聲音冰冷,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歐文道:“宮詢,你能查到的東西,我也一樣能查到,雖然我不比你,身後有整個宮家。”
但是歐文從來都有自己的法子。
他隻是不明白,像薑羽熙這樣從夜店裏出來的女人竟然還會抗拒那種地方,在他眼裏,那種女人最是會玩手段。
不然怎麼能讓沈千裘和宮詢同時對她這樣青睞。
歐文這個人即便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表露出來,因為對於女人,他善於偽裝,甚至能對一個不大喜歡的任裝出深情。
他隻是瞧不上薑羽熙的背景而已。
“那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她,去那種地方不是她樂意的。”
況且她的身子從來沒有被隨便玷汙過。
歐文冷笑:“你以為在那種地方的人能好到哪裏去,她可不適合你。”
歐文並不知道,薑羽熙是怎麼被迫流落到那種地方,更不會去理解一個夜店廝混得女人能純潔到哪裏去。
宮詢卻隻留意了他最後都那句,她可不適合你,他心頭微顫,卻不以為然,在他這裏,隻要他看得上,不會去管合不合適。
這也是他的法則。
“她的事,你最好別管太多!”
說完宮詢就邁著步子離開了,顯然臉色並不大好。
又是警告,可惜他歐文從開都是被警告大的,他從來不會因為警告而改變自己行徑。
他淡然看著宮詢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
他們雖然是從秘密通道出來的,停留太久隻怕會撞見粉絲,到時候想走都難,還有那群纏人的粉絲。
最後他們都走了的時候,粉絲依舊在前門等著,有的記者有小道消息就往後麵這裏來了,隻可惜來得時候已經沒有蹤影了,最後隻能悻悻而歸。
會所背後的門,一輛黑色的豪爵車停靠在那裏,男子靠在車邊,修長的雙腿勾著,細碎得頭發搭在額前,冷峻的臉輪廓分明,猶如工藝者精心雕刻,那五官深邃立體,眉宇間慣有的凜冽,和那雙寒冷勝冰原的眸子,都讓人生出懼畏,不敢靠近。
此刻薑羽熙看到他,心裏早已亂做一團,什麼情緒連她自己也難辨,但她唯獨記得她恨這個男人。
以前是因為貝貝的死支撐著這段恨,可是現在知道貝貝安然無恙,她也依舊不能釋懷。
因為這個男人欺騙了她五年,她的孩子連她都不知道還存在世上。
“什麼事!”薑羽熙語氣並沒有好轉。
沈千裘眸子一轉迎上她眼眸,薑羽熙一陣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