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裘捏著她的臉迫使她認清自己:“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誰。”
她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許多,用手拍開了他的捏著下巴的手。
“沈千裘,你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凶?我都叫你寶貝了你還冷著一副臉。”
說著她用手去戳他的俊逸的臉,迫使他露了一個笑臉才肯鬆開。
她原本就穿著裙子,衣服滑L她覺得費勁,索性把外套給脫了丟在床上一副鬧脾氣的樣子。
而從她喚出他名字的那一刻,那冷若冰霜的眼眸總算卸下唇角勾笑,換做玩弄。
薑羽熙絲毫沒有一點點想睡的意思,更不似先前一樣,一點也不安靜。
她跌跌撞撞從床上站起來,而沈千裘隻是安靜的看著她鬧著,索性坐在了床邊的沙發上輕靠著眸裏半分笑意。
大概是因為他醒著的時候都很安靜,不似她這番跳脫,所以他倒想看看她跳脫起來是個什麼樣。
誰知她竟然走向他,主動坐去了他懷裏,勾著脖子,像悄悄話一般在他耳邊吐息:“我好看嗎?”
然後亮著兩隻大眼睛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沈千裘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有幾分清醒,他扶了扶她的發絲聲音磁性得很具M惑力應了聲:“嗯!”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她的聲音軟軟的讓人心頭也跟著柔軟:“很久之前。”
她重複著他的話說:“很久之前嗎?”
他沒有回應,她就自顧自的說起來:“可是你什麼都不和我說,就連你弟弟的事情你也要瞞著我,我其實一點也不抗拒,但是你從來不問我,就替我做了決定,我想知道你心裏麵在想什麼。”
不管她一時模糊,但是這些話確實她最想說的:“我已經開始學著信任你了,你能不能信任我一些。”
“不要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裏,我會心疼的。我會覺得自己沒有用,你身上這麼多傷都是因為我,我想站在你身邊傾訴所有關於我的心情。”
沈千裘若有所思,映出她含糊的神情:“你去見過他了?”
雖然隻是猜測但是她的一切反應都合乎情理。
薑羽熙也沒有多想,回答的問題也是答非所問,她勾唇在他唇邊舔了舔:“我也好喜歡你。”
他沒有再去追問,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大概是真的醉了,他俯身把她抱去了床上,將她扣在懷裏,而喝醉了酒以後的她似乎很開竅,不用他引導就上手了。
第二天早晨床上的人才有動靜,她頭疼的要緊,撐著身子坐起來看了看周圍,自己是在家中,可是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她和宮詢一起去了酒吧。
仔細想想好像也記不清楚什麼,是覺得渾身酸痛,她隻感覺自己隱約和誰說了很多話。
細細品味之後,腦海裏熟悉低沉的聲音傳過:“你可看清楚我是誰了?”
一個激靈,她才恍然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可是具體說了些什麼,她也記不太清楚,該不會說了什麼混賬話吧,要不然就是把他當成宮詢了?不過什麼樣的結果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