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你跑什麼!”
“令狐衝,剛才那人喊你,你怎麼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令狐衝,我看剛才那人也就和你一般大,武功也就比我們六仙高上一線,和你差不多旗鼓相當,你怎麼就怕成那樣?”
“對呀,對呀!若是我們六仙一擁而上,他還不得落荒而逃,你怕他幹什麼?”
......
一進門,桃穀六仙便圍著驚魂未定的令狐衝,七嘴八舌地問道。
坐在主位上的嶽不群自然認得江湖有名的桃穀六仙,此刻見到自家大徒弟身為名門大派弟子,卻是不知自愛自重,竟然跟旁門中人交往,不由地臉更加黑了。
今天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如此放肆,他日傳揚出去他華山派的顏麵又往哪兒擱。
正當嶽不群要發作之際,忽聽大弟子令狐衝沒好氣地對桃穀六仙道:“你們懂什麼,莫看那人年輕,模樣和我差不多,卻是駐顏有術。若要論起輩分,我見了都得叫一聲大師伯,我師父見了也得稱一聲大哥。”
“啥?”
“竟有這麼年輕的大師伯?”
“令狐衝你該不會是騙我們吧!”
......
桃穀六仙雖然腦子不靈光,可是麵對令狐衝有這樣一個臉嫩的大師伯的事,還是感到非常詫異,一個個麵麵相覷,是難以相信。
還沒等令狐衝反駁,倒是嶽不群霍地一下,激動地站起身來,踮起腳,伸長脖子,向正氣堂外望去。
“我大哥來了!”嶽不群此刻也顧不得自家君子劍的形象了,那叫一個激動。
這意外來得太突然了,讓他都快喜極而泣了。
他盼星星,盼月亮,總算又盼到了他大哥高仁的訊息了。
想到大哥高仁那偉岸的身影,嶽不群心下鬆了口氣,他的出頭之日看來不遠了。
想到往昔與大哥在一起的一幕幕,嶽不群是痛並快樂著。
雖然他的這個大哥有點黑,總是打他華山武學的主意。
第一次露麵就趁著華山劍氣之爭元氣大傷的時候,欺負當時還是少男少女的他和師妹無依無靠,威逼利誘從他們手中拿要走了養吾劍法。
後來更是以光大華山為誘,從他手上套走了混元功,還恬不知恥地改名為混元掌。
說是這混元功是動功,以掌法為主,自然該以掌法命名。
可是有一點很好的是,他這個大哥肯給錢,從來不白拿他華山的東西,還不時地教導他要誌存高遠。
什麼寶甲、神兵、黃白之物,那是可勁地往他手中塞。
如今他和師妹,就貼身穿著被大哥稱為‘防彈衣’的寶甲。
也正是靠著這寶甲,他們師兄妹二人才敢在武功未曾純熟的時候,從蝸居的華山中走出來,在江湖中行俠仗義,為華山派累積聲望。
也幸得有這寶甲在,他們在江湖中行走時,才能躲過不知多少來自魔教、同道的暗箭。
最讓他嶽不群信服他這個大哥的一點就是,大哥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天資不行,氪金補。隻有窮人才去苦修技術搞創業,富人那都是大把金錢大把金錢的直接砸下,直接收購就成了。
雖然大哥的話,還有讓他摸不著頭腦的地方。
但大體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而且也一直以來堅定地跟著大哥的理念走。
靠著大哥給的黃白之物,什麼長白山人參、天山雪蓮,那是不要錢地補。
若不是後來資金短缺,現如今那什麼左冷禪,給他提鞋都不配。
可即便如此,以他自己估計,他如今也已經有了相當於左冷禪八成的功力。
哪怕是現在對上左冷禪,也是自保有餘,不再像當初一樣苦逼。
如今大哥再上華山,說不得他嶽不群這次又能繼續大口大口地氪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