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村民的家中實在窮,也拿不出好的來招待我們。讓我們喝井水,也是人家的井水清涼甘甜,再加上糖,基本就是招待客人的飲料了。
我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哪像蘇茜,一副大小姐的姿態,扒拉著碗裏素然無味的麵條,攥著筷子的手,遲遲無法送進口中。
“其實吃這種飯是可以減肥的。”
我笑嘻嘻的衝著蘇茜說道,蘇茜一聽,仿佛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看著我的眼睛立刻溫柔了幾分,“好吧!那我就勉強吃點吧!”
蘇茜開始吃了起來,在我眼中,蘇茜一點都不胖,隻是稍稍帶點嬰兒肥,看起來美豔之中,多了點俏皮可愛。
但蘇茜曾和我說過大城市的女孩子們,最愛追求的那便是瘦,比瘦、比美,該大的地方一定要大,該小的地方絕對也不能大。
蘇茜還跟我說了一句來自她們城市的女性口頭禪“要麼瘦,要麼死。”
說實話,我並不提倡這種觀點,女孩子嘛!隻要看得過去就行,咱農村也有句老話,叫做胖了生兒子。
一頓飯下來,天徹底黑了。由於村民家房間比較少,我跟蘇茜隻能蝸居在一間房裏,這位尊貴的大小姐睡床,我苦逼的隻能打地鋪。
這個季節蚊蟲也多,睡不到一會兒,蚊子就在周圍肆意的叮咬我們。一陣煩躁,睡意全無。
我坐起身發現蘇茜正呆呆的看著我,我不由得臉一紅,剛想別過臉,蘇茜忙說道:“喂,你不覺得劉如玉的父母未免也太摳了吧!咱那麼幸苦的將他們的女兒送回來,他們甚至連口水都沒給我們喝。”
“是啊!看劉如玉家好像比村裏的人條件都要好。”
我應著蘇茜,同時也在思索劉如玉家的房子,倒像是才蓋起來不久,在村裏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糟了,劉如玉腦門上的字條忘記摘了。”
翻了個身的蘇茜突然激動的坐起身,我讓她的一驚一乍著實嚇得不輕,便問:“沒摘會怎樣?”
“沒摘就意味著法未盡,劉如玉也極有可能會詐屍,而且,我好像把屬於劉如玉的那個草人弄丟了,若是讓別人撿去草人,劉如玉變僵屍的可能性為百分之百。這也是草傀之術的精妙之處,誰修的草傀之術,也就隻能是那人觸碰草人,就算是同行碰了也不行。”
蘇茜說完就急匆匆的穿鞋子,我也跟著起來。招待我們的村民早已睡著,我們不好打攪人家,隻能靜悄悄的打開門出去。
走在劉村的小道上,隱約聽到一陣鑼鼓聲,還有唱大戲的聲音。我自小對這種聲音特別敏感,由此,是有人在辦喪事不假了。
隨著去劉如玉家的路程縮短,我發現喪樂的聲音越來越大,難道是劉如玉家在辦喪事?
來到劉如玉家,隻見他們在院子裏搭起了棚子,村裏的老少爺們基本都在這兒,嗑瓜子的嗑瓜子、打牌的打牌,而另一邊,擺著一口黑漆棺材,旁邊有著一群唱戲的跟敲鑼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