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注視著巫婆子,還有村長跟中年男人,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鍾,巫婆子衝著我擠了擠眼,我錯解成她衝我拋媚眼來著,有好一會兒都不敢看她。
後來發現巫婆子都快哭了,我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出手了。
憋了許久的怒火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調動陰能同時朝著兩個男人的腦袋打去,這一掌,我是盡了全力的,隻是沒想到,也僅僅將兩個男人打得暫時鬆開了巫婆子,至於讓他們受傷或者讓他們即刻掛掉,我統統都沒有看到。
此舉激怒了兩個男人,他們轉過身,抬起頭,一時間六目相對,他們的臉、他們的眼,絕對是能把小孩子嚇哭的模樣。
兩人眼中全是眼白,而且,還時不時掉出一顆顆類似於蟲卵的小珠子,臉的話,就更離譜,上麵鍍上了一層金黃色,但又像是經過雨水浸泡的牆壁,在曬了太陽後開始龜裂,並一層一層的掉皮。。。
我害怕的不停吞咽口水,兩個男人對著我吸了吸鼻子,相視一眼,隨後張大了嘴巴,數以萬計的紅線便是從他們的口腔裏飛射而出,紅線速度之快,比之頭發絲兒還要細,在刺進我的雙肩後,身後的其他人也紛紛中招,紅線的麵積過於龐大,我們是躲不開的。
紅線入體,隻覺得全身的血管都好像凝固了一般,再然後是鮮血被人從體內一點一點的吸走。
“師傅?這什麼情況啊!”
方天麒跟吳帆因為害怕,在身後不停地叫喚著,我低吼一聲道:“閉嘴。”
想人家一個小姑娘都隻是皺了皺眉頭,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居然這般丟人。
“現在,你肯信老婆子的話了吧!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應該是被這轉運河裏的雌雄金血獸給附了身。”
巫婆子笑意淺淺道,話說,她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都這樣了,她還不想辦法救我們,還有閑工夫在那兒跟我們聊天。
沒人搭理巫婆子,巫婆子撇了撇嘴,轉身就走到樹叢裏不知搗鼓些什麼?
一開始還有動靜,最後完全失去了巫婆子的蹤跡。
哇靠!這死老太婆不會是跑路了吧!轉而看向一臉懵逼的巫蠻子,敢情這貨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吸血,還一臉好奇的盯著刺在身上的紅線,用手指輕彈著,說來也是讓一萬頭羊駝給祝福了,竟是讓這頭腦簡單的巫蠻子給彈出了世上隻有媽媽好。
聽著哀傷的調調,清脆宛若琴弦一般的曲兒,整個人的腦袋就跟被磚頭敲了一般,暈,快要暈死了。
我知道,這是一個人在失去過量鮮血後的征兆。
就在我們所有人即將暈倒的時候,巫婆子突然從樹叢中跳了出來。她這一跳,堪稱晚節不保跳。
她不著一根紗,但全身都讓泥巴給糊住了,雖然看不清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但這身材,嘖嘖。。要說玲瓏有致,怕是跟我們一起的小姑娘都隻能墊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