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則消息,頓感腦中有一顆重磅炸彈爆炸,我原以為他們會活得更好,沒想到世事無常。
隔天,我就帶著蘇茜去參加清風明朗的葬禮,葬禮上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兩人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有人替他們兄弟二人感到可惜,年紀輕輕就選擇了自殺,還有人覺得他們是活該,當然這都是後話,因為在他們的葬禮快要結束的時候,過去受到兄弟二人壓榨的人再也憋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就跳了出來大鬧特鬧。
對此我也很無奈,兄弟倆樹敵太多,這樣一死,了無牽掛,也罷。
帶著蘇茜正要走出教堂,因為這會兒喪禮已經結束了。人還未走上幾步,就有一個中年男人快步跑到我的身邊。他手裏拿著一份文件,看到我,欣喜若狂的就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道:“請問你本人是叫張陽嗎?”
我點了點頭,不錯,張陽是我的俗家名字,平時都不怎麼用,難保再過些日子,我很有可能會忘了張陽這名字。
男人見我不說話,尷尬的笑了笑,遂解釋道:“是這樣的,清風明朗兩位先生的身份不用我再過多介紹了,我想說的是,這兩位先生生前立下了遺囑,交代了他們二人死後就把旗下的所有公司跟財產交由你自行處理。”
聽到男人這番話,我很是受寵若驚,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讓蘇茜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會疼,是真的。
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同時也知道了男人過去是清風明朗公司裏的專聘律師,主要處理一些危機公關事務。
經過一番詳談,我把自己的大名簽在了律師所拿的文件上,文件是由蘇茜把關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簽完後,律師鄭重而又嚴肅的告訴我道:“張先生,以後他們的公司全拜托你了。”
對於管理公司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愣了半晌,還是蘇茜替我應下了律師的請求。
“喂。。人律師都走了,你還傻愣著幹嘛!”
蘇茜伸手擱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反應過來刮了刮她的鼻子說:“你還是叫我胡來吧!習慣了,一聽你叫我俗家名字張陽,我就渾身不舒服。”
“切。。叫張陽多好聽,胡來胡來,日子久了,你越來越喜歡胡來了?”
蘇茜好笑的在一旁同我打著趣兒,知道這都是她的玩笑話,因為胡來這一法號,不僅在我的內心烙上了印子,也在我的那些徒弟朋友的心目中根深蒂固了,所以,我會一直用胡來這個法號,如果有可能,我不介意將證件上的名字也改成胡來。
當然這也是後話。
回到別墅,這才帶著蘇茜一層一層的參觀,她對清風明朗送我的別墅非常滿意,然而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師傅的仇沒報,是因為我看透了,現在他們死了,我不用為難的報仇了,但是我卻很傷心。
“你怎麼了?”
倚在我手臂上的蘇茜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兒,沒有一刻放棄過追問,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隻是說了一句:“逢年過節,我們就把清風明朗當做是自己的兩個大哥,給他們也燒些紙錢吧!就像師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