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會去查的,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依照你們三個的情況走走破財的程序,應該在明天就能出去。”
熊隊長淡淡看了管尼斯一眼,隨後又將注意力停留在我的身上。我自是明白所謂的破財程序,可不就是保釋嗎?
想一想再待上四十八個小時,保釋簡直比中獎還要刺激。
大概過了半天,熊隊長從外麵回來後,態度明顯變轉。我交了保釋金,對方直接放我們出了局子,並叮囑我們,那火鍋店的老板膽子小,吃了次虧自然不會吃第二次。但那藥鋪的老板可就不一樣了,畢竟百年基業,相信一定會與我們秋後算賬。
聽了熊隊長的話,其實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七天,在第八天的早上,我正打算帶著蘇茜去日照市市中心的公園逛一逛,尤其是在這雨過天晴的清晨,空氣特別的好。
心想著,對蘇茜腹中的胎兒也是極好的,哪成想,一連三天沒有回家的蘇長安,突然風塵仆仆的從外麵回來了。而且還是一進屋就發脾氣,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往電視上砸,我看了心疼杯子更心疼電視,指著蘇長安就說:“我娶的可是你女兒,又不是你,大清早的,專門給我添堵是嗎?”
“咳。。我這不是生氣嗎?”
蘇長安頭痛的搓了搓頭發,非要把自己搓得像是一個瘋子後,才打算停手。
我正要開口,蘇茜扯住我手腕的手緊了緊,一雙美眸中似有一道精光閃過,許久,卻見蘇茜開口問道:“爸,是不是公司出了問題?”
“可不是,既然你問了,你們大夥都要幫我出出主意,還有躲在廁所裏的那兩個,我可看到你們偷聽來著?”
蘇長安話鋒一轉,遂朝著廁所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就隻見明一天跟管尼斯一人手裏拿著一根牙刷,不知何時,兩人竟是走的這麼近,想一想吳帆跟方天麒,好像隻要是我熟知的人,都喜歡紮堆什麼的,他們也不列外。
兩人走過來,笑嘻嘻的衝著我們點了點頭,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也不客氣的靠在坐墊上,似是在等待蘇長安發問。
見大家都已經洗耳恭聽了,蘇長安象征性的清了清嗓子道:“手上有個影視公司,在我們全家都還沒有來日照市之前,栽培了一個影後級人物,說出來你們都知道,就是花邊新聞特別多的那個,叫丁水瑤,三天前,她被發現死在自己的浴缸裏。”
說到這兒,蘇長安頓了頓,似是不打算繼續往下說了,可這誰願意啊!挑起了我們的興趣,又不說了,即便我放他走,他女兒還不樂意呢!
“爸,那丁水瑤我知道,過去一直都是清風明朗兄弟倆的緋聞女友,有人還傳言,他們三個那啥?不過都是過去式了,現在不同,清風明朗死了,你說那丁水瑤該不會是傷心過度殉情了吧!”
蘇茜迎合著蘇長安的話,幾乎話音剛落,蘇長安那腦袋搖得就跟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