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的地方,就在剛才那個男人的對麵,樓層竟然相同。還沒等我敲門,門就自己打開了,我走了進去,屋子竟然很明亮。
“您好,我是張偉,謝謝您的提醒,香我給您帶來了。”我說道。
一道青煙飄了過來,我跟隨著這道青煙走到最裏麵的一間屋子裏,那裏有一個靈位,我點燃香火走了過去才發現,地上還躺著一個女孩,年齡不大,和我差不多,我看著這個女孩。
“喂,你怎麼樣?”我拍打著女孩的臉。伴隨著女孩的一陣咳嗽聲,女孩醒了過來。
“你嘴裏的是什麼?安眠藥?”我驚呼道。
“我這是在地府嗎?”女孩說道。
“。。。”我無奈的看著女孩。
“嗚嗚嗚,又沒死成,連安眠藥都是假的。”女孩哭泣著。
“大姐,活的好好地,死什麼?”我問道。
“誰是你大姐,我很年輕的好不好。”女孩一把推開我,坐在床上說道“你是新搬來的?”
“我,啊,對。”我笑著說道。
“那咱們就是室友嘍,不過,你是男的,請不要隨便的進我的屋子。”女孩直接將我推了出來。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關上的房門,這叫什麼事。我騎著電車晃晃悠悠的來到公司,剛坐下,就聽到外麵的哭聲。
“沒事的,偉哥帶你回來的。”一個女同事在安慰吳曉樂。
“我去的及時,沒什麼事,以後所有人出門必須兩個人一組,要不然就拒絕。”我說道。在我眼裏,人命遠遠比金錢重要。
“偉哥,你電話。”外麵的同事喊道。
我走到座位席上,接通了電話,還是那個人的聲音。
“謝謝你的香火。”
“不客氣,您還有什麼事吧?”我問道。
“就是我女兒的事情,我死的早,也沒給她留下什麼,工作又不順利,她又不擅長交際,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她?”男人說道。
“我,想想吧,我試試,我隻能說是竭盡所能。”我回到。
“謝謝。”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給狗子發了信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了一遍,狗子沒什麼反應,我以為就這麼算了,誰知道這小子直接找人把那個男的打了一頓,之後又找到女孩,也不知道狗子怎麼說的,反正最後狗子跟我說,事情搞定,女孩成了會計,因為公司正好缺人類會計。
叮,我手機的微信,王馨發來的:市區,機械廠宿舍,一起命案,牆壁上紅色數字27。
我看著這條信息,中間還缺了28的數字啊,難道是沒有發現?
“你自己去看看,我還在忙,有消息了,我在聯係你。”王馨說道。
我撇了撇嘴,這個雨程,不是說幾天就把王馨還給我,這都好幾天了,哼。
夜晚,李巧巧帶著我趕到市區,在機械廠門口的時候,我遇到了熟人,竟然那個跟隨在王馨身邊的黑衣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