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疼的哭爹喊娘的流浪漢,我對他說道“怎麼,在想怎麼回答我?還是敷衍?”
“我,我又不可能全記得。每天渾渾噩噩的,誰記得那麼清楚。”流浪漢說道。
“那你今年多大了?”我又問道。
“28,你不是問過了?”
“老家在哪?”
“。。。”
“忘了?”我看著男子,歎了口氣“你老家就是這裏的,說吧,你是哪家的人?”
“福建的。”
“廢了他另一條腿。”我說道。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流浪漢慘叫著說道。
“殺你?殺了你,我都覺得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我說道“再說了,養一隻鬼,太費事了,哎,你知道人彘嗎?”
“不知道。”
“你閃躲的目光告訴我,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還有把人彘泡在酒缸裏麵的,酒可以消毒的,偶爾在你身上開一道口子,酒精就會滲入,殺毒還能讓你活著。那感覺一定會很爽。”我繼續說道“一直等到有一天,你的排泄物汙染了整個酒缸,在裏麵發酵,然後你才會一點一點的慢慢腐爛,那個過程也一定會很爽。”
“你少TM的嚇唬老子,老子大風大浪見得多了。”流浪漢吼道。
“有些人啊,就這樣,看的東西多了就以為自己多厲害,可是,你經曆過嗎?你體會過在絕望中的慘叫嗎?”我說道“你看,你在流血啊。”
“你要的酒,我給你偷來了。”絡腮胡子說道。
我看著絡腮胡李手裏麵的一瓶酒,還是牛欄山“到他身上。”
淒慘的叫聲,幾乎讓流浪漢疼的暈了過去,但是涼水讓他恢複了清醒。
“陰魂陰體現在屬於某一個家族,你應該是這個家族派出來的,而且應該是主幹。”我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的,遠比你們知道的多。還需要我說嘛?”
“哼,我們家的人沒有孬種。有什麼手段,你就用吧。”
“把他做成人彘,扔進酒缸,帶回家裏。”
“哪有酒缸?”絡腮胡子問道。
“去偷,弄些酒精,別讓他死的那麼快,記得每天給他放放血。”
“好嘞。”
“你個混蛋,我CNM”
“把他的嘴巴堵上,留著他的舌頭,什麼時候肯招了,什麼時候讓他說話。”我說道。
我和柳茹看著半空中的戰圈,陰魂陰體隻是苦苦的支撐。看來家裏的珠子沒白用啊,這些鬼都變得厲害了。
“巧巧那天和我說,陰魂陰體好像對自己很不熟悉,就像這個身體不是她的一樣。”柳茹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我問道。
“就好比,我伏在你的身上,原本我是用來提升你的能力用的,主體肯定是你,也是你來操控,但是現在卻變成了我,你成了我的對頭,所以我肯定是發揮不出來什麼能力的。這是巧巧打的比喻。”柳茹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陰魂陰體體內的魂魄鬧翻了?成了對頭?”我思考片刻“如果真是那樣,一旦把陰魂陰體逼急了,那會不會。。。”
轟的一聲,一道紅色的光環將巧巧幾人震退,紅色的模糊的身影在半空中綻放著紅色的光。
“哼,廢物,連幾個鬼都對付不了。”陰魂陰體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啊。
突然,陰魂陰體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攻擊越來越快,越來越淩厲,六個人從原來的將陰魂陰體逼入絕境到現在的勢均力敵,根本分不出到底是陰魂陰體強一點還是六個人強一些。
“哇塞,還真的能和她打。”熟悉的聲音從一個樹上傳來。
“是你?程琳看著這個說話的女人。
“雪莉?你怎麼出現在這裏?”我問道。
“別誤會,我隻是過來看看的,打探一下你的能力。”雪莉說道。
我一笑,這年頭打探別人的能力都這麼正大光明的了。
“那你打探到了什麼?”我笑著說道。
“比我想象的厲害一點,說不定萬一哪一天我們被人追殺,還能和你合作。”雪莉說道“對了,後天晚上的邀請,你別忘了。”
“放心,我家裏的鬼全都會去的。”我回到。
“你那是去看表演的?砸場子吧。”雪莉笑著說道。
“你又沒有限製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