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包廂裏,上官奇妙拉上宮澤唱歌。
但宮澤放下手中的話筒,說了句,“你唱就好。”
上官奇妙突然有些生氣了,她摔下話筒出了包廂,宮澤追了出去。
“上官奇妙有中度抑鬱症,我們也出去看看吧。”我對著準備唱歌的陸北道。
陸北皺了下眉頭,“抑鬱症?”
“是啦,走吧。”我拽了下陸北。
我們往走廊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他們倆。
“分開找吧。”我對著陸北道。
陸北點頭,我朝大廳找去。
大廳裏,一個醉醺醺強壯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走來。
走到我麵前時,他突然站定腳步,抬頭直盯著我,“都是你。”
我一眼認出,這個是失業的那個教練,我準備不理會,朝KTV門口走去。
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他喝醉了,目光凶狠的拉著我往KTV的後門走。
“先生,你喝醉了,清醒的時候我們聊聊吧。”我極力的掙脫,邊道。
可這個男人是練過的,手勁很大,他呸了呸,“你故意讓那個上官小姐來健身房,你故意讓我失業的,是你故意的,都是你。”
“先生,我們無冤無仇,我害你幹嘛?”我解釋道。
男人根本不聽,還更凶神惡煞的拽著我走。
在醉酒的人世界裏,一點點小事就會被無限的放大,根本不會思考。
報複心也會更強。
說不通,我隻能張嘴喊了起來。
男人更是惱怒,他直接捂住我的嘴角,拖起了我。
“放開他。”冰冷又暴怒的聲音。
就在我被拖到後門口,徹底絕對的時候,這個像救星一樣的聲音響起。
男人拖著我的手一鬆,慌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
他怕宮澤怕的要命。
但找上官奇妙的宮澤,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救我。
“謝謝。”我吃力的站直身子,揉著青紫的手腕。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宮澤雙手插著口袋的往路上走。
後門微暗的燈光照射在他冷硬的五官上,竟然剝離出一絲柔和來。
“上官小姐怎麼辦?”我小跑的追上他的腳步。
“她在喝酒發泄,我安排人看住她了。”宮澤淡淡道。
喝酒發泄?所以,上官奇妙遇到了那個男人,她故意對那個男人說了些什麼,導致那個男人找上我,要報複我。
我萬分鬱悶,被自己的客戶陷害,真是頭一次。
又隻能吃啞巴虧。
“麻煩送我到醫院吧。”我全身都疼的往座倚上一靠,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宮澤看了我一眼,再目視前方的開車。
他開的很慢,也很平穩。
快到醫院,陸北打我電話,我說我先回了醫院,上官奇妙根本不需要我們操心的去找。
如果不去找,也不會遇到那個男人。
有時候,好心會當作驢肝肺。
到了醫院門口,我推門下車,宮澤也下車。
我緊擰了擰眉頭,“宮先生是有事去醫院嗎?”
“這是宮家的醫院,突擊視察。”宮澤淡然道。
我嘴角一抽,“那您視察。”再朝住院部的方向走。
走了幾步,我看到宮澤也住院部走,停下了腳步,“放心,我不會記恨上官小姐,也絕對不會在宮老先生麵前說任何一句上官小姐的不是,所以,放心了吧?”
我都能知道,這些是上官奇妙故意的。
那麼聰明睿智的宮澤,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