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沒敢玩。
拎著那袋吃的,坐到一處長椅上,津津有味的吃著。
宮老爺子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手中拿著的壽司一抖的掉了。
趕緊清了清喉的接起電話,沒等我說什麼,宮老爺子先道,“林醫生,那臭小子是不是跑了?”
莫非宮老爺子安排了人跟蹤,我四周看了看,咽了咽口水道,“沒,我和宮先生在排隊。”
“誒,算了吧,慢慢來吧。”宮老爺子有些泄氣的掛了電話。
我蒙圈的拿著壽司繼續吃,還真是好吃。
出了遊樂場,我正準備回診所,接到了上官奇妙的電話。
她讓我重新開些上次的藥給她,說什麼我上次開的那些藥她找不到了。
匆匆回了趟診所開藥,再到星光公寓。
上官奇妙房間的門是敞開著的,我敲了敲沒反應,眉頭突突的跳了跳。
“上官小姐。”我扯著嗓子喊了句。
依舊沒有回應,我連忙衝了進去。
客廳的地板上躺著雙眼緊閉的上官奇妙。
我的心陡然漏了好幾拍,控製著顫抖的撥通急救電話。
到了醫院,宮澤隨後趕來。
他的眼神冰冷刺骨的盯著我,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別仗著我爺爺,肆意枉為。”
我一瞬間懵了個徹底,“宮先生什麼意思?”
“聽說,開藥你可以拿提成?”宮澤蔑視的睥睨著我。
這些天的相處,好不容易相敬如賓下來,怎麼又回到了最初?
“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我身子僵了僵。
宮澤冷冷一笑,“她說,上次你拿走了藥,讓她找不到,她隻能讓你重新開藥,她敢篤定,你是為了重複拿提成才這麼做的。”他看了眼我拎的門診專門的袋子。
我懵逼了,也怒了,“您這是在侮辱我。”
“算計自己親生父親,從而拿到一大筆錢,那麼還有誰是你不能算計的?”宮澤眉眼都是冷笑。
我胸口一陣煩悶,“我以為宮先生很聰明,原來並不然。”
“我差點,就信了你。”宮澤深幽的目光瞥了眼別處。
我把手中的袋子往床頭櫃上一放,“您知道上官小姐的抑鬱症到了什麼地步嗎?”
“我會請更專業的人士為她治療。”宮澤目光柔和的看著病床上,雙眼緊閉的上官奇妙。
“中度抑鬱症,會眼都不眨自殺的那種。”我徐徐道。
宮澤幽冷的斜視過來,“你還想為自己開脫?”
“她是想趕我走,不想讓我治療,上次的事,包括這次,我不會計較,但您是她最重要的人,還希望您仔細想想。”我轉身準備出病房。
上官奇妙剛好醒來,她哽咽的哭著道,“阿澤,林醫生……”
我都懷疑,上官奇妙根本沒有暈過去,她是裝的。
剛剛醫生說她隻是體弱,需要多休息。
“阿澤,林醫生上次偷偷拿走我的藥,逼的我不得不找她重新開藥,阿澤,林醫生,是嫉妒我身邊有你,產生的邪念,阿澤,你不要怪她,換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對你動心的。”上官奇妙抽抽嗒嗒的說著,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宮澤,生怕宮澤放棄她。
她的不安全感在主導她的所有理智。
才會有嫁禍我這種舉動。
隻可惜,宮澤看似聰明絕頂,卻看不透女人的小心思。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宮澤生寒的目光睥睨著我,仿佛要把我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