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活著?
我晃了晃腦袋,一笑置之。
有了身份的枷鎖,何來的肆意。
我站在病房門口沒有立馬推開,透過玻璃,我看到康南坐在病床邊,我媽羞澀的笑著。
陸北的電話響起,他走往旁邊接了起來。
不一會兒,掛了電話對我道,“田地讓我們去他那消費,說他也是這次的功臣。”
不愧是生意人啊。
“去吧。”我道。
我媽有康南陪著,我就多餘了。
夜場的大廳,田地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到我們來,立馬抱怨道,“你們怎麼那麼慢啊。”
“你這是夜生活啊田先生。”我指了指手表,這會才傍晚時間。
田地嘿嘿一笑的摸了摸頭,他反應超快的立馬攬起陸北的肩膀,“沒吃飯吧?我點了快餐,請你們吃,但是先說開,無論你們一會在玩酒吧玩還是包廂唱歌,得付錢啊。”
陸北無奈的拍了拍田地的手,“先吃快餐。”
田地點的快餐還挺豐盛的,我吃的津津有味。
“林子涵,你要發達了啊。”田地誇張的大聲道。
我鬱悶的白了眼田地,“我連心理醫生的工作都不保,發達什麼啊。”
“你現在有康先生罩著,豈止是恢複名聲,是一躍站在了最高處呐。”田地比劃著。
我扯出一絲笑意,我並不想康南帶我走上什麼位置。
我隻是想要他帶給我媽幸福,僅此就行。
“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啊。”陸北說了一句。
田地委屈的大口吃飯。
吃了飯,我們下了田地辦公室時,在大廳遇到了看似在那等待的陳一一。
是陸北叫的,還是田地?
“涵涵,陸北,田老板。”陳一一道。
田地挑起了濃眉,有些心塞到,“陳一一,經曆了這麼多,我還隻是田老板嗎?”
“田地。”陳一一展眉一笑。
田地開心的點頭,“這就對了,我們大家都是朋友,對了,後天就是療養院開業的日子,你得幫我好好采訪宣傳一下,拜托了。”
“後天?”陳一一愣愣的看著我,小聲道,“後來是涵涵媽媽手術的日子。”
田地拍了下腦門,“對呀,我怎麼給撞了呢。”
“你去也是多餘。”陸北來了句。
我突然發現,陸北會懟田地,最開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他們是關係好到了好步,還是……
“陸北,有你這麼說朋友的嘛。”田地又開始抱怨了。
他很可惜的看向我,“涵涵,你媽的手術我不能去了,對不起啊,我腦筋粗,忘了這茬了。”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我道。
“好了,不說這些感性的話了,我們選一下吧,酒吧玩,還是唱歌。”田地拍著手起著哄。
“涵涵不會喝酒,要不去唱歌吧。”陳一一小聲的建議。
“不如去酒吧吧,氣氛好,還可以看表演。”我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些厭煩陳一一在我麵前的小心翼翼。
陳一一尷尬的接話,“那就去酒吧吧。”
陸北和田地朝酒吧那邊走去。
傍晚的酒吧還沒什麼人,田地給我端了一大壺果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