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幹嘛啊,我有病啊。”我小聲的嘟囔著。
“是啊,你的愛真是病態。”宮澤咬牙的說著這句。
我真的冤枉,太冤枉了,這個問題好像怎麼也解釋不通,我從沙發上起身,“我回房間了,去酒會的時候叫我。”
宮澤沒有說話,我快速的溜進了房間。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李媽劇烈的敲著我的門。
嘴巴裏還在那嘮叨的說著我,大白天睡什麼睡,就知道吃喝玩樂。
她就像是婆婆一樣,管這管那。
明明並沒有那個實權,卻硬是覺的,自己能管,自己有那個權力管。
真想告訴她,人啊,貴在有人自知之明。
這句話還是她跟我說的。
我跳下床的開門,李媽手中拿著一個大盒子,她目光噴火的瞪著我,“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服,別丟臉了。”
我牽強一笑的接過,再關上房間的換衣服。
倒是一件得體的禮服,也精致好看。
宮澤已經在門口等了,還是黑色西裝,他根本不用任何打扮,就是最完美,最耀眼的那個。
他隻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坐上了車。
禮服有些過長了,我二隻手拎起,卻怎麼也踩不上車去。
急的我都出冷汗了。
我也不能直接把禮服拉到腰上,那樣豈不是曝光了。
隻能可憐兮兮的看著宮澤,好在今天的他也是坐在後座,沒有自己開車。
“拉我一把吧。”我伸出手。
“我憑什麼拉你。”宮澤瞥了我一眼,又移開目光。
“老公,能不能拉我一下嘛。”我撒嬌起來。
我看到宮澤冰冷的眼底有些窘迫,他伸出手,我連忙拉上他的手。
他一拽,我終於上了車,但是沒站穩的跌進了他的懷裏。
清冽好聞的味道,結實寬闊的胸口。
我被壓製住的心跳,這會拚命的狂跳了起來,怎麼也控製不住。
“喜歡這姿勢嗎?“宮澤幽幽冷冷道。
我連忙回神,趕緊坐到了一邊,立馬道歉道,“不好意思。”
“你這禮服也是故意的吧。”宮澤掃了眼我穿著的禮服,眼底有些不屑。
就像是在說,我穿這件禮服,就是為了勾引他。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李媽讓我穿這件了。
“看來李媽很希望我們二個婚姻幸福啊。”我挺了挺腰杆道。
宮澤沒再說什麼,因為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手機是顯示著熟悉的“她”的號碼,以前他稱呼上官奇妙為她,現在還是一樣嗎?
他接了,還是免提的接。
果然是上官奇妙的聲音,她在電話裏頭撒嬌的問,“阿澤,我什麼時候能回赤城啊?”
“等你好了。”宮澤的聲音竟然溫和了起來。
這些天,他從未溫和對過我,但現在,他把他的溫和給了上官奇妙。
那麼,我在他心裏,連上官奇妙都不如。
心頭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了。
“阿澤,我會快點好的,我要快點回到你的身邊,你身邊的位置還會是我的,對嗎?”
“對。”宮澤簡單的這一個字,讓我如墜深淵。
他身邊的位置是上官奇妙的。
他讓我聽到他們的對話就是在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