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顫巍巍的扭過頭,“宮總您怎麼來了?”
“剛好很閑,來看看你怎麼消滅這隻大老鼠的。”宮澤環著雙手,冷傲的站立著。
我呆住了,驚住了問,“大,大老鼠?”
宮澤淡漠的瞥了眼地上,有木棍,還有磚頭之類的,打老鼠的武器。
“給你十分鍾。”宮澤掃了眼檔案室裏麵。
我腳被定住了一樣,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要不,叫保安一起吧?”
“他們來過了。”宮澤淡淡的回答我。
我晃了下腦袋,讓自己鎮定的,“那,那診所裏就沒一個能人嗎?”
“你不就是那個打老鼠的能人嗎?”宮澤的目光掃過我身上。
我咬了咬牙,“我哪是打老鼠的能人。”
“聽說,你和林息一起打過老鼠。”宮澤突然幽幽的說著這話。
我愣在了那裏,喃喃的回答著,“是林息打死的,我,我隻是旁觀了一下。”
“哪月哪天?”宮澤環著的手插在了褲兜裏。
“十月三號,國慶節,他來找我玩的時候發生的。”我低著頭,小聲的回答。
“這半年,你們見過幾次?”宮澤繼續問。
“就見過二次,我很忙的。”我低頭鬱悶道。
“可是,他工作室的名字,好像是你取的。”宮澤的聲音冷冷道。
我猛的抬頭,就這麼直視著宮澤,他問這些幹嘛?
可又不敢去問他,為什麼要問這麼,隻能繼續回答著,“那是我隨口說的。”
“你一個隨口說,他就當真了,可見他很在乎你。”宮澤的聲音瞬間有些低啞。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深了口氣,還是鼓起勇氣的問出。
他問的問題,讓我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啊。
“你隻要回答就行。”宮澤的臉色扳了起來。
我鬱悶的低頭,“好吧,宮總請問。”
“你有沒有想過跟他在一起,哪怕一個不經意的念頭?”宮澤問。
我愣愣的搖頭,“沒有啊。”
“念頭也沒有?”宮澤高高的蹙著眉頭。
我很肯定的點頭,“念頭也沒有。”
“哪個男人讓你有過這個念頭?”宮澤繼續問。
我脫口而出的回答,“你啊。”說完,我才意識到說錯了,連忙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哪有心思想那些,過好眼下就行了。”
宮澤那陰鬱的臉上竟然有些緩和了,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木棍,再道,“有些事情,有些東西,放任可不好,必須果斷出擊,結果怎樣就會立馬顯現。”
我不明白宮澤的意思,不過他走進檔案室,我也走了進去。
還撿起地上的另一根木棍。
很整齊的檔案室,這會因為老鼠,有些雜亂著。
“你可以離開了。”宮澤突然道。
我緊了緊手中的木棍,“我總幫上一點忙的。”
“你能幫上一點什麼忙?”宮澤則過頭,竟然問我這句。
我舔了下嘴角,“跟你一起包抄什麼的。”
“你不情願來打老鼠。”宮澤很肯定道。
我吞了吞口水,“我是怕老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哪能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