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涵。”委屈的上官奇妙大吼著。
“你自省一下,自己配得上宮總嗎,傲慢的像隻孔雀,天天無所事事,隻知道買買買。你有什麼資本請問?又有什麼資格站在宮總身邊。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能站在宮總身邊,能站在他身邊的人也絕對不僅僅是你。”我疾言厲色的說著。
上官奇妙被我氣的臉色鐵青著,她伸手顫抖指著我,可又被我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以前的我配不上,現在的你更配不上。”我說出這句話轉身走了。
走出早餐廳,我拍了拍胸口。
手掌微微的抖著,第一次在宮澤麵前說這些,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我晃了晃腦袋,深吸了口氣,大步的走著。
上午接了下催眠治療的病人。
下午下班的時候,陸北來了。
他直接來了我的辦公室,往我辦公室的倚子上一坐,“我來接你下班。”
我鬱悶了,“你是我的誰啊,接我下班?”
“我現在就靠你這個心理醫生給我光明了啊。”陸北一臉無辜。
我歎了口氣,“你的身體沒事吧?”
陸北轉了幾圈,“沒事啊,其實吧,就是吃撐了,引起了胃病而已。”
“好吧,我不用接我了,我還有點事,沒這麼快走。”我拿起桌上的文件。
陸北倚子一推,靠近著我的辦公桌,直盯著我,“是不是他讓你加班的?我馬上去找他。”
我按了下腦門,“好,我下班。”
陸北挑眉一笑,“今天我們在外麵吃了飯回去吧。”
“先去遊樂場玩吧。”我提議道。
陸北笑臉的臉上瞬間僵住了。
“你答應過我,讓我治愈你的心理陰暗的,那麼就該聽我的,我們去遊樂場吧。”我徑直又道。
陸北在遊樂場走失過。
那是他八歲的時候。
他的意思是說,他媽媽想把他丟在遊樂場,不要他的。
所以,他從來不去遊樂場。
其實,陸北的心理陰暗,很多來自他的媽媽。
那麼,要治好他的心理陰暗,必須從源頭解決。
“我可以不去嗎?”陸北低著頭,他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不可以。”我拉上陸北的頭。
他微微顫抖的身子緩和著,他抬著看我,就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樣,用力的點頭。
或許,我真的是陸北唯一的解藥,解救他的固執,他的偏激,他的一意孤行,他對親情的淡漠疏離……
那麼巧的,在診所的門口,碰到從外麵走進來的宮澤。
他的身邊跟著陳言。
陳言的目光落在我拉著陸北手的手上。
我連忙鬆開陸北的手,訕訕一笑道,“我要下班了。”
“不需要跟我報備。”宮澤俊朗的臉上一片冰寒,他冷冷的說完,再往前麵走著。
陳言對我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再跟上宮澤的腳步。
“你不拉我,我就不去了。”陸北像個孩子一樣,堵氣的道。
我無奈的重新拉上他的手,“你的車停在停車場嗎?”我問著。
陸北指著門口的一輛車道,“我停在這裏。”
這是一輛悍馬,完全不是陸北喜歡的車的類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