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未婚妻(1 / 2)

在我的記憶裏,似乎有白雪這個名字。

那時候,白遲告訴我,他有一個師妹,名字就叫做白雪。和他關係最好,不過和他性格不一樣,白雪和同輩的師兄弟年齡差距比較大,所以被白師公分配管理比他們還要小一輩的弟子。

不過其他人不知道白雪是誰,所以楚亦然隻是愣了一下,看到我安全了,還是怒氣衝衝的對著白雪,再重複了一次自己說的話:“我不管你是誰,隻要是來砸場子的,就請你馬上滾出去,這裏不是給你撒野的地方。”

白雪瞪著楚亦然,手裏那根粉紅色的,質地很好的綢緞握在兩個手中間,先是分別束縛著手掌,後是用手掌的力量緊緊的拉扯著綢緞,看得出上麵有法術,不是簡單的一根綢緞。

這個年代還有用綢緞作為兵器的人,真的是很少見了。不得不說白家的兵器都很奇怪,白遲的兵器是羅盤,白雪的兵器是綢緞,看起來沒有殺傷力。不過,體會過被她勒住脖子的我,心裏還是有幾分明白的。看似毫無殺傷力,其實殺人於無形最致命。白雪應該是速度型的,她就像一隻活潑的兔子,速度快得難以想象,還沒有回過神她就到了你的身邊,對你發動近身攻擊。

所以,白遲是擅長各種法術配合羅盤,利用天地規則,他的師妹白雪就是利用綢緞對敵人發動近身攻擊,一擊致命,相互配合的兩個人嗎?

白家果然是很注重集體的一個家族。連兩個人的攻擊都是這麼相輔相成的。

白遲還沒有趕到,真不知道他的聲音從哪裏傳來的,聲音到了那麼久,人還沒有到。說不定就是這個人又使用了什麼法術傳聲,讓我們以為他來了,結果自己沒有來。

“我不認識你,難道你才是林灼灼?”白雪仰著頭,問楚亦然。她依舊保持攻擊姿勢,雖然穿的是改良的旗袍,但是岔開腿,一個馬步的姿勢對於穿著裙子的女生來說實在是不算好看。

我想擋住楚亦然,避免他們產生衝突,可是楚亦然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對著白雪說:“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說我是誰?”白雪仔仔細細的打量楚亦然,自我否定的搖頭,給了自己一個答案:“我見過師兄給我看的照片,你不是林灼灼,她才是林灼灼,化成灰我都認識這個狐狸精!”

她說話說的太難聽了,我就算再怎麼樣沉得住氣,也覺得無法接受了。我把楚亦然推開,自己麵對白雪,也掏出了我的桃木劍,原本以為這裏是葬禮現場,動武不太好,讓死者泉下有知不得安寧,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和她麵對麵的“說話”了。

林予風就在旁邊看著我們,楚亦然抓住了林予風的手臂,說:“你快阻止她們呀!”林予風一臉看戲的表情,帶著鴨舌帽擋住了他灰色的眼睛,隻說了一句:“不用插手,沒有必要。”

果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我低聲對著楚亦然說:“亦然,你不用擔心,我沒事,這樣的小丫頭我還是對付得了的。”楚亦然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擔心我之前受的傷。

這是我和楚亦然發生矛盾以來第一次說話,雖然不是互相交流,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得已的說話,但是代表了我們關係的破冰,在這個意義上,我還真的應該感謝白雪的這一鬧呢。

剛才白雪勒著我的脖子,楚亦然也是那麼著急的阻止她,讓我知道楚亦然嘴型,但是心裏還是那麼關心我,擔心我出事。

就算為了維護楚亦然,我也不會輸給白雪。

我的桃木劍指著白雪的綢緞,對她說:“動手吧。”她的綢緞品相雖然不錯,不過也隻是很普通的綢緞罷了。我的桃木劍也沒有太大的殺傷力,這場戰鬥還是十分公平的。

“狐狸精,”白雪動手之前還不忘罵我一句。

我們動手了,她的綢緞纏住了我的桃木劍,小姑娘看起來年紀輕輕,但是力氣不小,我完全動不了,加上之前受傷還沒有痊愈,我不敢用法術。她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用力的一拉,我整個人都跟著桃木劍飛出去,這個時候隻要放棄桃木劍就可以了,可是桃木劍代表我的兵器,如果一個人連兵器都沒有了,那麼她應該用什麼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