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江七牙一愣,下意識扶住背後甄木顏,說道::“這個悍婦可不是我媳婦。”
鐵馬問道:“那你可知她的名字?”
“甄木顏,她剛才不是自己說的麼。”
“即使如此那便夠了,快背走吧。”
“不是,她剛才可是要殺我...”江七牙正在說話,卻被鐵馬一掌推出了洞穴。
“靠!”江七牙站在洞外,大罵一句。
掂了掂背後甄木顏,猶豫一會放到了地上,退後幾步說道:“瘋丫頭,不是我不幫你,是你實在太過凶殘,我一個瘸子招惹不起。”
說罷轉身就走,可還沒過幾步,甄木顏便痛苦呻吟起來。江七牙苦著臉,將耳朵堵上繼續走著,山間這時又傳來一聲獸嚎,也不知是狼還是狗,甄木顏蜷縮起來瑟瑟發抖,臉上痛苦萬分。
“好吧好吧好吧,背你走背你走。”江七牙條的歎氣一聲,又回到甄木顏旁邊,看著那仙子般的臉龐,不禁笑了一下,將其背了起來,自言自語著:“要不是因為你長得好看,被野獸吃了怪可惜的,不然我才懶得管你。”
甄木顏痛苦的呻吟小了很多,像是在回應江七牙一般。
洞**,鐵馬見江七牙最終還是沒丟下甄木顏,微微點了點頭。木猿湊了過來,看向江七牙離開背影,說道:“鐵馬,為什麼讓那瘸小子把流武場的弟子帶走?我們帶回去還能賣個人情呢。”
鐵馬說道:“流武場年輕的四代弟子我雖不全認得,但也大概知曉,那小姑娘不是四代弟子。”
“不是?”木猿一愣,道:“不是怎會的流武場的劍法,而且火候可不低,除了流武場其他門派可難培養出來吧。”
鐵馬點頭,朝洞內走去,說道:“這兩人都不如表麵那樣單純,背後定藏了很多東西,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我們還有自己的目的。”
說話間已經站在了先前江七牙站的位置,猛跺了三下腳。
哢嚓一聲脆響,平整的的岩石地麵轟然裂出一條縫來,一具石頭棺材竟從裏麵緩緩升起。
木猿眼睛一亮,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剛才鐵馬為什麼要替個素未蒙麵的小子擋下“繽紛幻劍訣”,原來青玉的屍身藏在這岩石下麵,難怪進來時除了頂上青玉寶石就空空如也。
鐵馬對著石棺一掌拍下,厚重的棺材頓時裂出無數裂紋,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轟然化作石屑,落滿洞穴。一個穿著灰衣的清瘦的青年站立其中,一動不動。
石牛揮著手掌驅散揚起的石灰,湊近青玉屍身,上下打量著,不由驚歎,這青玉正值壯年試藥而死,至今已有百年,現在看來竟和生前沒有半點變化,嘖嘖說道:“我的天啊,難怪藏得這麼隱蔽,可比木猿那白麵書生煉製的僵屍強多了啊。”
木猿一聽,頓時不服道:“石牛你一個玩鬼畫符的懂個屁,我的羽筆可也是百年的屍身煉製,不與這個藥罐子青玉後天的異變,他天生武骨,可卻不愛武,偏愛文。白白浪費了這樣的根骨,好在被我發現,煉成僵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