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易寒看向藍心,原來那日她隻是礙於宋昭在一旁才不解釋的。
“罷了,我先回去了。”說完,藍心抱著孩子走向了路邊,打算打車回去。
宋爵追了上去,“心心我送你!”
“不用!”她冷淡拒絕。
宋爵倒也沒在說什麼,看著她所乘坐的計程車遠去後方才轉回來身。
“厲總要不要找個地方喝一杯?”
“當然!”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上了跑車,朝著同一家酒吧而去。
此時已是接近傍晚。
兩人像是賽車般,在公路上不停超車,最後同一時間到達了酒吧外麵。
厲易寒率先下了車,朝宋爵輕蔑一笑,抬腳先進了酒吧。
豪華隱蔽說七樓VIP包廂內,厲易寒和宋爵各坐一旁,眼前放著許多紅酒,兩人頗有一副不醉不歸的氣勢。
”厲總喝吧!”
聞言,厲易寒拿過一旁的紅酒一飲而盡,問道:“宋爵你到底在我公司安插了多少你的人?”
對麵的男人一笑,“厲總這說的什麼話!”
“華南區的經理是你的吧?從去年開始客流量沒有,業績猶如一灘死水,我之前還好奇是怎麼了,直到看到他和你見麵。”
宋爵拿著一杯紅酒,慢慢品嚐說,“看來你也不笨嘛!”
驀地,厲易寒衝了過去,“宋爵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才導致你這麼放肆,截我客戶,搞我公司!”
“這就沒了嗎,不是還搞了你女人嗎!”宋爵笑得極度挑釁。
厲易寒揪住他衣領的手攛得極緊,忽地掄起拳頭砸了過去。
情況發生得太快,宋爵躲閃不及時,生生遭了這麼一下,嘴角立即滲出來血跡。
他抬手擦去血跡,笑著說,“厲易寒你就是這麼無能為力,藍心才會離開你。”
末了,站起來說道:“管好你身邊的女人,若她敢傷害心心一分,我要你整個厲氏做陪葬。”
說完,直接離開了包廂。
厲易寒無力癱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看向前方,許是見自己老大這般壓抑,許藝悄悄給公孫璞打了電話。
他來的時候厲易寒仍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走過去坐到他身旁,“易寒你要是困了我們就回去。”
可厲易寒毫無反應。
公孫璞鬱悶,拿過紅酒猛灌一口,罵道:“你就是這樣直到死去,你跟藍心也不可能了。”
聽到藍心名字時,他方才有了些反應,“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公孫璞看不下去,勸說道:“易寒人總得往前看,過去了就過去了,何必一直揪著不放。”
道理他都明白,可他做不到了,他做不到放棄藍心。拿過一旁的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不放心他獨自一人在這,公孫璞幹脆坐在一旁守著他。
也不知喝了多久,厲易寒人得一點反應都也沒有,他搖了搖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無歎了口氣,給外麵的許藝打了電話。
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大,許藝犯難了,道:“公孫少爺這怎麼辦?”
“送回厲家老宅!”
“不行!”許藝急忙說道,隨後又解釋說,“家裏哪位看到他喝得這麼醉,定會把罪名安在藍心小姐身上,到時候又會去找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