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鉗製住的白無言根本無力反抗,隻能任由被他拖著去了隔間。
宋爵就站在原地看著她被拖進去,隨後從抽屜內拿了個東西也跟了過去。
那隔間裏麵並沒有什麼東西,唯獨有兩張椅子放在那。
拖進去的白無言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宋爵看了一下羅岩,後者便退出去了。
他手裏晃動著那一把剪刀慢慢走了過去。
此時的白無言臉上毫無悔恨之意,她定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笑說,“我說了,我跟橫江大道的車禍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
宋爵並不言語,隻是晃動著剪刀在她周圍走來走去。
沉默了半響之後,他終於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冷笑道:“你跟橫江大道的車禍沒有任何關係,有何證據?”
白無言笑了,“那你又如何能證明我跟那場車禍有關係,如果你能的話,我就承認。”
她剛一說完宋爵手中的剪刀就插入她的大腿,隨後又快速抽了出來,“白無言你知道我這人一向沒有耐心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好嗎。”
疼痛難耐的白無言仍是咬緊牙關,一口咬定自己跟橫江大道的車禍和沒有任何關係。
見她如此不配合,宋爵也不跟她在這浪費時間了,隻說,“你這傷口若是十分鍾之內不包紮的話,後果唯有一種,失血過多而亡。”
隨後將那剪刀丟在隔間內抬腳走了出,待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頭說,“你若是想好了就大叫一聲,羅岩會進來給你包紮,你若是想不好的話,那就準備死在這吧。”
白無言低頭看著自己腿上那個傷口,鮮血一直在往外流,疼痛異常的她臉上滿是汗珠,但依然倔強的不開口。
坐在外麵辦公室的宋爵直覺如坐針氈,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他拿不住的事情。眼下關於那件車禍依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查到。
站在一旁的羅岩一直在計算著時間,可隔間裏麵一點聲音也沒有傳來。
過了一會兒,他問:“老大要不要我進去看一眼?”
宋爵沒作聲,隻是擺了擺手。
隨後羅岩便推開隔間的門走了進去,隻見白無言已經昏過去了,慌忙跑出來報告說,“老大白無言暈了。”
宋爵抬眸看了過去,隨即道:“打電話叫醫生過來。”想一下又覺得不妥,說,“算了,給她先把傷口包紮好,隨後找車送藍家去,我也一起。”
而另外一邊,藍心從重症監護室看完孩子回來之後心情一直很沉重。
她一直很自責自己那天早上沒有陪煜淩去上早教課,如果她去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厲易寒看她這樣子心裏滿是心疼,可又無能為力,最後將她安撫完睡下後離開了病房。
一直守在外麵的丁楠楠見他出來了,站起來說,“我想跟你聊一聊。”
隨後二人便去了休息室內。
丁楠楠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厲易寒我知道你很愛藍心,但是眼下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