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瓶就碎在白無言腳邊,她疼得滿臉細汗,可仍是不言語。
瞧著她一這股子韌勁,厲易寒笑了,從茶幾上拿過剛才灌滿水的杯子又再次砸了下去。
白無言終於是沒忍住,悶哼了一聲。她笑笑,“怎麼,厲總就隻有這一種手段嗎,是打算威逼我開口承認是我做的那件事是什麼?。”
“威逼算不上,那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心裏跟明鏡似的,白無言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去找心心的麻煩,小心我將你母女全都送進監獄去。”
兩人沉默的對峙,而彼時樓下巨大的吵鬧聲傳到了樓上。
原是在房內休息的藍瑩瑩聞身趕了出來,剛一出來便見他們二人都站在客廳內,隨即急忙下了樓梯。
待下到客廳時,見自家母親腿上滿是血跡衝過去推開厲易寒,“你幹嘛!”
厲易寒扔掉手中的煙灰缸,隨即坐在一旁,“沒做什麼,來教訓一下你媽而已。”
“厲易寒你有毛病啊!我媽什麼都沒做你幹嘛砸她腿!”
“你媽有沒有做什麼,你心裏清楚。”
他這冷不丁的一聲怒吼將藍瑩瑩嚇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後說,“送去醫院病房的小熊是我弄的根本就不是我媽,而且你之前也為了這件事來找過我們了,現在這般又是為何?”
厲易寒抬眸看了過去,眼前的藍瑩瑩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他隻當全沒看見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她道:“我來這裏是為何你們母女心裏清楚,你這副醜陋的嘴臉,我真的是看夠了,你越是這般模樣,我越是想弄死你們。”
滿臉汗珠的白無言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隨即道:“針對藍心的事情我已經付出代價了,你還想讓我們怎樣,難道要我們母女去死,將藍氏全都還給藍心,你才滿意嗎!”
厲易寒突然大笑起來,“白無言,藍氏從來就不是你們的,至於你所謂的付出代價那不過是你自作孽的下場而已。別在我麵前擺出一副你們很可憐模樣。”說完後單手扼住了藍瑩瑩的脖頸,沉聲道:“我奉勸你一句,你若是敢聯合宋昭對心心做什麼的話,你會後悔的!”
隨後鬆開了手直接離開了藍家的客廳。
依然僵在原地的藍瑩瑩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她像是被抽空全身力氣般的跌坐在沙發上。
見女兒這副模樣,白無言忍著劇痛挪過去安聲道:“瑩瑩你放心,媽會除掉那個女人的。”
她沒做應答隻是甩開了白無言搭在她身上的手臂,隨即起身一步步朝著樓上走去。
那個女人她當然要除掉,隻有那個人不在了,她才能重獲幸福,她才能解絕心頭之恨。
而與此同時離開了藍家的厲易寒在半道上接到了許藝的電話,說林子陽在路上逃跑了。
他又慌忙調轉頭,隨即去了許藝所說的地方。
兩人會麵的地點真是本市老房子比較多的地區,東麒區。
到了地點之後厲易寒急忙下了車,見到許藝時問:“人到底是從哪裏跑掉的!”
“人原是與我一起回別墅的,可半道上他說想要上廁所,我便讓他在一個加油站下了車,跟著他去的人沒看住,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