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易寒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坐在病房內,一直守著藍心。
在許藝將粥送到後,他輕輕地搖醒了熟睡的人,在他的監督下,藍心將那整碗粥都喝下,隨後又睡了過去。
他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的早上,厲易寒就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守了她一整夜。
翌日,藍心剛一醒來便見厲易寒坐在床邊,問:“你昨晚上一直在這嗎?”
他將手抬了起來,“有個小迷糊一直拉著我的手,怎麼抽也抽不出來,所以隻能坐在這守裏一夜了。”
藍心心疼極了,“你怎麼不把我叫醒了,你身體本就不好,還這樣熬一整夜。”
見她氣色好了些,厲易寒彎腰將鞋脫下隨後爬上病床,“如今你睡醒了,該我睡了,作為昨晚我守了你一夜的回報,所以陪我睡一會兒。”
而後,兩人便又擠在那張病床睡了過去。
未敲門就進來的藍祁見到這副景象人,嚇得愣在原地,隨後又趕忙退了出去。
看到他這樣,許藝不禁抿嘴一笑,“藍少爺這是看到什麼了,嚇成這副模樣。”
冷靜下來的藍祁搖了搖頭,“沒什麼。”隨後又問:“你今天早上見過公孫大哥了嗎?我有點事情想問他,可打電話也聯係不到人。”
“公孫少爺昨天離開病房之後就未回來了,我也沒有跟他電話聯係過,想來應該是有事情在忙。
見此,藍祁說,“關於我姐姐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我有點事想問你,能不能借個地方說話?”
“當然可以。”隨後兩人便一起走向了不遠處的休息區。
到那裏的時候,藍祁問:“在金奇廣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宋爵會那樣子對宋昭?”
“藍少爺,昨天你也問過宋爵了,他說的是為夫人報仇,至於他的真實目的我並不清楚。”
“你如果想要知道具體的事情的話,可能得去問一下厲總,我並不清楚金奇廣場內部發生了什麼。”
藍祁不相信,“,許藝,我知道他們都把我當小孩子,可是我已經成年了,我也有能力保護我姐姐。”
“眼下我向你打聽這件事情,並不隻是單純的滿足我個人的好奇心,而是我想要徹底了解所有事情以便我以後好保護姐姐。”
許藝抬頭看他,“藍少爺有這樣的覺悟定然是好,可是如今情況混亂我覺得您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的比較好。”
“厲總和宋爵之間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我想夫人和厲總都不願意您摻和進來,所以你還是別問了好。”
藍祁隻覺得剛才的話就像一拳重重的打在棉花上一樣,哀歎一聲,“算了,當我什麼也沒問吧。”
他正準備走的時候又折身過來將手上的盒子遞了過去,“這是剛才楠楠姐從家裏寄過來的,你一會兒送去給我姐姐。”
許藝應了一聲,然後便走了。
而另外一邊,昨日從病房離開的公孫璞原是打算今天再去公安局一趟的,可在路上卻接到蔣琳的電話。
對方也沒說什麼,隻要求跟他見一麵。雖不知曉她要做什麼,但公孫璞還是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