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縣太爺真的是太好看了。”
“是啊,像是戲文裏唱的那樣。”
陸曼也呆住了,但卻不是因為縣太爺長的好看,而是縣太爺太像一個熟人了!
怎麼可能?那個人,怎麼和陳子康長的那樣像?
何月是沒有見過陳子康的,見狀推了推陸曼。“小曼姐,怎麼了?”
“吳先生……”陸曼卻叫了旁邊的吳先生。吳先生也有些呆滯,“這個人,為何和子安的兄弟……”
“你也看出來了?”陸曼抿了抿唇。不是她的錯覺,吳先生不過是見過陳子康那麼幾次,都發現了不對了。
為了確認,陸曼忙又隨手拉住了旁邊的一個婦人打聽道,“這大人的名諱是什麼?”
聞言,那婦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陸曼。“看你不像是雲英未嫁?也不像是有女兒要嫁,打聽這個做什麼?”
陸曼,“……”難道打聽名字就是要嫁?
旁邊的何月忙笑道,“大娘,您誤會了。我們夫人隻是想為家中的小妹問問的!”
那婦人這才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微頓,她說道。“這位大人的名字前幾日下過文書下來,我剛好有個親家的侄子在衙門裏做捕快,聽說到了,叫做宣文力!”
宣文力,怎麼會是宣文力?
陸曼皺緊了眉頭,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人長的一模一樣?
正想著,已經有衙差將犯人帶上來了。這一次涉嫌了前縣令貪汙案件的人,被胡亂抓了不少。
一下子便帶上了七八個,基本上都是本縣的一些富商和農戶。
一上堂,便是怨聲四起,紛紛喊冤。
陳子安是最後一個被帶上來的,經過了一夜的煎熬,他看起來精神還可以。陸曼看見他的時候,可以揮了揮手。
陳子安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仿佛為她追過來的行為,表示擔心。
陸曼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啪的一聲,驚堂木響起。陳子安回過神看向堂上的父母官,然後他也驚住了。
“子康……”陳子安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台上的縣令聞言,低頭看了他一眼。陸曼連忙看過去,企圖捕捉到那縣令有什麼不對。
但是沒有,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倒是他聽見了陳子安這樣說話,有些嚴肅的說道,“公堂之上,誰允許你胡言?來人,十個大板!”
還沒有開始審訊,就是十個大板了。
陸曼心急如焚,吳先生忙攔住了她,“不要著急,這個時候尤其的不能著急。若是他真的是陳子康,或許是回來報仇的。我們更應該小心謹慎,不要被帶著走。”
陸曼咬了咬牙,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陳子安被按住了打起來。
那衙差大概是想在新的縣令麵前賣功勞,十分用力的打。
十板子打完了,感覺陳子安整個人都快要昏死過去了。
打完之後,便開始正式審訊了。衙差將每個人和前縣太爺接觸的證據拿了上去,那宣文力看了之後一一作出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