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又尷尬地一頓午飯結束後,唐武參觀了周好好的琴房,和她們社團的練習室。
令唐武驚訝的是,南宮月不隻是一個“初級攝影師”,還是一位“歌手”。周好好年末的晚會上,就是她主唱。
如此“多才多藝”的女子,讓唐武在豎大拇指的同時,又挨了不少“小白鞋”的暗踹。
最後,在即將告別之際,南宮月突然從包裏掏出一大堆照片和一根筆,遞到唐武麵前。
“怎麼都是我在後場散步的照片啊!”唐武一邊簽名一邊翻看道,“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場上罰站呢!”
南宮月吐了吐舌頭,“沒辦法呀,我的攝影技術還不到家,那些撲救動作我根本就拍不好。”
“噢噢,原來是這樣。”唐武隨口說道,“既然如此,不如去動物園拍猴子吧!我聽說不少實習記者都去那裏拍呢!”
“拍猴子?”
“是啊,如果上躥下跳的猴子都能拍的清晰無比,那你的拍攝水平基本可以說是畢業了。而且猴子也不嫌累,它會在那讓你拍上一整天!”
“誒?是個方法耶!”南宮月歪著頭想了想,一巴掌拍在唐武肩膀上,“唐武可以啊,腦子這麼靈活!”
廢話,我腦袋不靈活,我還當毛守門員!
從霍洛威學院回來後,唐武再一次投入到“早五晚九”的生活中。
不過從一些細節可以看出,梨渦女孩似乎察覺到了“危機感”,竟然第一次回贈了唐武小禮物。
比如唐武現在鼻梁上戴的古馳,就是周好好在下午精挑細選後親自為唐武戴上的。
......
第二天的訓練後,所有人都感到有些虛脫。
唐武望著夕陽,卻感到神采奕奕,終於到結束的時刻啦!
停車場裏的弼馬溫像是接引神使的聖車一般,等待唐武開去“朝聖”。
自從有了“接送任務”後,唐武早晚幾乎不再加練,畢竟庫迪奇尼的那套設備和一個球門都逐漸變成了他的。
在唐武和特裏有說有笑地要離開體育場時,安諾萬戴著一個白色棒球帽,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朝唐武喊道:“嘿,TOM,過來一下。”
安諾萬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兩隻眼在唐武的雙腿上來回打量了一番。
唐武的身體看上去和平常無異,除了比其他人多一根手指比較顯眼外,並沒有什麼其它“症狀”。
和特裏告別後,唐武來到教練麵前,“安諾萬先生,有什麼事嗎?”
“拿著這份文件,去找主教練,他在辦公室等你!”安諾萬拍了拍唐武的肩膀,“小子,好好表現。”
安諾萬的拍擊力度很大,如果不是唐武下盤較穩的話,說不定會被拍一個趔趄。
“好的,安諾萬先生。”受了一次比以往更很的拍擊,唐武莫名其妙地拿著A4紙來到了拉捏利的辦公室。
“請進!”聽到敲門聲,拉捏利抬頭喊了一句。
“拉捏利教練,安諾萬先生說您找我?”唐武一進屋,就把文件遞了過去,“這是安諾萬先生讓我交給你的。”
“好,你找個地放坐吧。”拉捏利接過文件,自顧自地看了起來。
唐武在椅子上安靜地坐著,紙上的內容他早已看過了,那是他這個月的訓練跟蹤報告。
“...反應撲救300個,常規撲救300個,體能撲救300個...”拉捏利翻到最後幾頁時,輕輕地念出了聲,“...一百公斤臥推一小時,400個蛙跳,1000個蹲起...是這樣嗎?”
“沒錯教練。”唐武下意識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訓練為什麼比平常多了那麼多!”
“安心小夥子,這會是你今後的標準!以後隻多不少!”拉捏利隨口道。
“噢!天呐!我隻是個20歲的小夥子啊!”唐武抱頭哀歎了一聲,想要借此“感動”教練。
今天一天裏,很多訓練都比平常多了一成左右。唐武咬咬牙堅持了一天,但他沒想到這竟然會變成他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