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江恒別墅門外,一片空地上。
此刻,江恒正在訓練他那兩個洋徒弟。
說到底也是收過人錢的。
如果不教些什麼東西的話,也完全說不過去不是麼。
但為了教導這兩名洋徒弟,江恒已經整整三天沒開工了。
眼瞅著再不開工,一些修士前輩就要給自己寄刀片。
無奈之下,江恒就想讓江團兒幫幫自己。
但江團兒直接丟下一句:“我沒空!”
然後就華麗麗的消失了,不知跑到哪裏野去了。
而看到江恒的“難處”,李叁木卻是十分好心的自告奮勇,想要幫助江恒承擔起教導徒弟的職責。
但江恒根本就不信任他啊。
先不說李叁木的修為堪堪隻有一品。
就說他那不靠譜的性格,如果把兩名洋徒弟交給他的話,天知道兩人會被帶歪到那個溝中?
至於交給段千然他們三個,說實話江恒也有點不放心。
思來想去之下,江恒蛋疼的發現,似乎自己根本就當不成“甩手師父”啊!
去了一趟仙府之後,從上古藍家賺到了一個多億,江恒的眼光早就被無限放大。
他現在突然很後悔,當初幹嘛為了一百多萬的學費,給自己找了個兩個累贅。
這特麼簡直是“為了一棵樹木放棄整片森林”的真實寫照啊!
簡直自作孽不可活!
“喂!我說範統,這才多長時間啊,你就給我偷懶。馬步給我紮好了,屁股別往下墜。達不到滴汗成雨的地步,別想著能夠休息!”
斜躺在一張躺椅上,江恒是百無聊賴!
他對著範統發完牢騷,又把目光看向另一邊的龐光大。
和範統的訓練方式不同,此刻的龐光大正在練習負重深蹲。
江恒的意思是龐光大下盤不穩,就連最基礎的馬步都紮不穩,必須強化下盤,所以才讓他從最基礎的體能練起。
對於江恒的教導,龐光大根本沒有絲毫怨言。
畢竟他連學費都是範統幫忙支付的,底氣不足,就算不滿意的地方也完全不敢發表意見啊。
倒是另一邊的範統,此刻感覺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灌滿了鉛,死沉死沉的,一直在瘋狂打顫。
他快被累壞了。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他已經連續紮馬步快三個小時,中間總共就休息了不到十五分鍾。
再這樣下去,恐怕法術還沒學會,他直接就要雙腿廢掉,從此以後和輪椅作伴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雙腿,範統咬著牙說道:“我說師父啊……你看我臉上這汗流的……都快趕上蒸桑拿了……到底怎樣才算……滴汗成……成雨啊!”
江恒瞥了他一眼,麵露不屑的說道:“怎麼?恒心就隻有這麼點嗎?就這還想學法術?來華國這麼久,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台上一分鍾,台下……’”
“師父!”範統突然聲音顫抖的打斷道:“這句話……用在這裏好像……不合適吧?你說的那種情況是學……”
“嘿!我說範統,沒想到你還學會抬杠了啊!”江恒直接從躺椅上跳了起來,臉色不悅的說道:“到底我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你要是覺得我教的不合理,現在我就把學費退還給你,你趕緊有多遠走多遠!”
範統聞言,也不知是被驚到了還是被累到了,他直接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