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論是過去的程安寧還是現在的寧安,都是他深愛著的。
寧安的心底因為他的話湧上一抹煩躁和悸動,卻被她強製地丟掉了。
“這些小伎倆我應付的過來,不用你操心,晚上我想吃日料。”
宋辰舟看著她強撐起精神的樣子,眼底滑過一抹笑意,而後站起身,“走吧。”
寧安和宋辰舟並肩走出來嗯時候,在場的媒體都愣了愣。
一是因為二人渾然天成的默契和氣場,看呆了眾人,二是都驚訝於宋辰舟的態度。
有不怕死地拿著話筒走了上去,“請問宋總,您這是默認在為寧總正名嗎?”
這個正名有兩種含義,可以說是公開他們的戀愛關係,也可以說是幫寧安澄清流言。
宋辰舟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們膽子不小,收了錢為難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價。”
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他就牽著寧安的手離開了。
而後,根本沒有媒體再有心思挖一挖剛才他話裏的八卦信息,心裏隻想著回去告訴老板,趕緊去宋氏賠禮道歉。
路上,寧安坐在副座位看著一臉不悅的宋辰舟,臉上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淺淡笑意。
宋辰舟目視前方,“你再這樣盯著我看,會出車禍。”
寧安扯了扯嘴角,“我竟然不知道,在嗆人這方麵,你還是頗有造詣的。”
宋辰舟狀似無意地回道:“你說的,像是認識了我許久一樣。”
寧安這才收回了目光,沒有一絲慌亂地止住了話題。
盡管她說自己可以解決,宋辰舟還是出手了。
先是讓醫院的人證明程安喬是術後的應激反應,又當麵說明寧安是他委托去幫程安喬安排轉院的事。
這下,對寧安不利的言論在證據和事實麵前根本沒有回擊之力。
夏朵朵在宋家的別墅裏,氣的摔了屋子裏所有的額東西。
管家聞聲過來,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依舊溫和地叫了傭人過來,“趕緊把地上的碎渣片收拾幹淨,免得讓夏小姐一不小心自殺了。”
夏朵朵更是受刺激地衝他們破口大罵,“帶我去見宋辰舟!帶我去見他!”
管家依舊麵帶笑意,“少爺吩咐過,除非夏小姐隻有一口氣了,不然便不能去打擾他。”
夏朵朵的瞳孔睜的老大,眼裏也不自覺地流下一行淚水。
等傭人收拾完了,關上門,她一個人臥在地板上,雖然無聲痛哭著,但是嘴角卻是嘲諷的弧度。
夏朵朵,你以為自己可以把別人玩弄於手掌,卻不想,自己先把心和感情都交了出去。
在如今的宋辰舟麵前,你沒有一點值得他留戀的地方啊。
幾天後,寧安在辦公室裏看著計劃書,聽到了樓下吵鬧的裝修聲音,“小林。”
秘書立刻走了過來,“寧總。”
寧安的目光淡淡地落在窗戶上,“外麵是什麼聲音。”
秘書想了想,“昨天下班的時候路過隔壁那棟寫字樓,聽到好像聽說是有人買下了那棟樓,最近幾天就要搬進來了。”
寧安有些詫異,“知道是什麼人嗎?”
秘書搖了搖頭。
傍晚,寧安留在辦公室裏加班,宋辰舟也沒有打電話過來,她索性把手機丟到一邊,開始看文件。
沒過幾分鍾,手機就響了起來,“喂。”
電話那邊,宋辰舟的聲音溫和有帶著幾絲沙啞。
寧安淺笑著回應,“怎麼了?”
辦公室裏的宋辰舟盯著對麵那道纖細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把文件收起來吧,帶你去吃飯。”
看到對麵的人立刻警覺地站起身掃視周圍,宋辰舟忍不住無聲地笑了笑。
“五分鍾之後,我在你們樓下等你。”
寧安看著他從隔壁的寫字樓裏出來時眼裏是難掩的驚詫。
她早該想到的,能夠雷厲風行的買下這棟寫字樓並且不帶一兵一卒,隻帶了核心技術團就搬進來的人,整個帝都,除了宋辰舟還能有誰呢?
宋辰舟上前敲了敲她的腦門,“呆冷什麼?開車帶我去吃飯。”
寧安蹙眉看著他,“你有錢搬家,沒錢請女人吃飯?”
宋辰舟故作深沉的歎了口氣,“搬來這裏,隻是為了方便你被找麻煩的時候,我能第一時間知道而已,而且,隻要你願意,隨時也都可以搬進宋家。”
說完,他拿過寧安手裏的車鑰匙就走開了。
寧安盯著他的背影,揣摩著他的話,心裏突然感到了一種慌亂。
宋家別墅裏,夏朵朵趁沒人的時候,拿出了一直藏在身上的通訊器。
“哥哥。”
對麵的人聲音不溫不淡,“這次我們的計劃可以說全盤皆輸,你想要放棄嗎?”
夏朵朵頓時激動地攥著手,刻意壓低的聲音也是惡狠狠的,“不!看不到她死,我死都不會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