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斌聽完,立刻一臉真誠地說道:“好,隻不過,您能再容許我在這裏住幾天嗎?我相信您也知道我把那個木製棰給君寶的事情了吧!我得在再寫一封書信,交給君寶,這樣可以嗎?”
張安忠一聽滿臉都是笑意,他知道馬斌要給少林寺一個消息,以後,自己的家便是與少林寺有著極深淵源的人家,再不濟,也有少林寺這個武林大靠山,一想到這裏,張安忠的心裏就有些興高采烈,然後,隻見他麵帶一臉笑意地回答道:“馬壯士,那您請,請便吧!您一定要寫好這封信哦!”馬斌立刻發自內心地笑了笑,然後,說道:“嗯!張員外,我馬斌一無權勢,二無才能,能得到您在我全身都不能自由活動的艱難歲月裏悉心照料,已然是我終身不能報答的福氣,我一定會好好寫好這封信的。好了,您還是先去吧!我過一會兒就寫。”張安忠一聽,便立刻連連點頭,又從懷裏掏出了紋銀三十兩給了馬斌,馬斌推辭不要,張安忠說全當是馬斌這段時間裏教君寶武功的學費和酬勞,於是,在再三你來我往地拒絕和贈送下,馬斌還是拗不過張安忠,便收下了。張安忠見此,也走了出去。他這邊走出去,這邊,馬斌果不其然,就開始寫起了這份書信。
這幾天,馬斌心裏火急火燎的,因為他知道時光如梭,容不起一絲一毫的耽誤,所以,自己必須要盡早遠離這個地方,這個觀主才能來教習指點君寶的武功,自己能培養出這樣的一代武學宗師,自己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了。想到這,馬斌又開始從床上站了起來,他先試試活動活動了自己全身的筋骨,發生除了一絲絲的隱隱作痛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不適,他不由地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過之後,他便馬不停蹄地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就此告辭。
這時,張君寶在外麵知道了馬斌要走的消息,立刻馬不停蹄地向馬斌這裏飛奔而來,到了朝思暮想的目的地以後,第一句話就問道:“師父,您這是準備要走啊!”
馬斌平靜地說道:“嗯!是的。”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在收拾著。這時,張君寶焦急地說道:“師父,您難道就不能多養幾天再走嗎?”
馬斌還是平靜地說道:“不行,我絕對不能耽誤你,我還是那句話,廢話少說,要動手就放馬過來吧!”張君寶一臉的憨呆,顯然也是無可奈何,然後,隻聽他說道:“是不是我爹說你什麼了?嗨!我爹我還不了解嗎?他是為了我好,可是,他仍然有惻隱之心的,他雖然嘴上那麼說,可是,你現在畢竟是這個遍體鱗傷的樣子,他不忍心趕你出去的。”
馬斌一臉的激動,一張臉的腮幫都鼓了起來,然後,信誓旦旦地說道:“君寶,這不礙張員外的事情,是我自己決定要走的。現在,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咦,君寶,我從受傷起,在你家住了多少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