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言表示自己還是沒法接受,“安黛雅為什麼要害霍叔叔?她當年雖然對淩天也有意思,但她好像根本就沒有動機去害霍叔叔啊……”
隻見劉傅軍附和一般說道:“所以我也很納悶,這事除非問她自己,不然誰都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真相。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天明的死和安黛雅絕對脫不了幹係。原本我也不準備說,隻是因為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我怕我要是再不說的話,到時候自己也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看來程菱生病對於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隻是,“淩天還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一聽說程菱進了重症監護室就給他打了電話,他現在在醫院,我還沒有和他說,主要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安謹言心裏正怔忡間,原本應該在約會的霍淩風忽然也湊了過來,“謹言……誒,劉叔?”
安謹言便轉移話題地問了一句,“那個長相斯文的姑娘呢,是不是被你給氣跑了?”
“才不是,隻是說再不回去要到宿舍門禁了,正好芷蔓要去給老孫送夜宵,所以他們就一起走了……”霍淩風說著又望向劉傅軍,“不過劉叔叔怎麼會在這裏?”
“我……”
因為先前他不在,加上劉傅軍先前那番話,於是安謹言便將這整件事的原委與他說了一通,他聽完以後直接炸了,“什麼,這事竟然和安黛雅有著直接關係?不行,這事涉及重大,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
安謹言急忙將他叫住,“現在淩天在醫院,哪裏有時間聽你說這些,還是等他回來再說。”
“那我在這裏就要多謝劉叔叔了,要不是劉叔今天將真相說出來,我們都還要被蒙在鼓裏。這安黛雅和關紅果真不愧是母女兩,各人手上都沾著一條人命,實在是令人納罕。”
安謹言一下心裏五味雜陳,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便隻能默默想著等會霍淩天聽到這消息以後的反應。
“如果往後有什麼能夠用得到我的地方就盡管說,這事是我有錯在先,我再次向你們賠罪了。”
劉傅軍說著又起身向他們鞠了個躬。
安謹言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劉叔叔今天能告訴我們真相,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
“我看程菱那老頭子的身體是不行了,淩天之前發來短信,說是程上諭在外麵黃賭毒樣樣都沾,他這一次會住進重症監護室也是被他氣的。可能到後麵都不需要我們動手,這程菱就直接自食其果了。”
霍淩風說完以後笑了一下,劉傅軍卻是感歎一聲道:“這些年來霍家對他不薄,是他自己太過得寸進尺,而且不懂感激回報。”
三個人又聊了幾句後,劉傅軍就先離開了。
霍淩風則因為接到了霍淩天打來的電話後,和安謹言一起過去接他。
“謹言,等會你可要好好勸勸淩天,畢竟眼下安黛雅在洛語南手裏,我們也不能直接和他們正麵剛。”
安謹言忽然覺得肩膀上無形之中多了一份重擔,便點頭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