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去的時候，有什麼說服力？
好在她發現的早，我們換了水，我問她知不知道什麼線索，葉靜死的時候，有沒有留給她東西。
她回憶了一番，我們又去挖了葉靜的墳，果然在她的骨灰盒裏，看到了……程曦的出生證明。
我當即反應過來，拉著她去了醫院，找到了院長。
那院長已經七十多歲了，經曆過二十年前的浩劫，甚至還記得，程曦就是在他們醫院出生的。
在我威逼利誘下，他拿出了那份和程曦的出生證明鎖在一起的空頭文件。
也就是當年S市的第一個養老政策。
那養老政策，不過是一個騙局。
90年代，GG開放，全國的資源都推到S市，讓S市先發展，先富帶動後富。
我對這樣的說法是嗤之以鼻的。
而那政策，果然也出了問題，那時國內積貧積弱，即使把全國的資源都砸在S市來，也根本發展不起來。
這才有了那個養老政策。
那時候有錢人多，這一個半強迫性的政策下去，居然真的收上來十幾個億。
而那十幾個億，就被上麵挪用去了建設發展S市。
但這一切，都被當時程家的長子，也就是程逸飛發現，上報了監察署。
他當時是S市的執行長，上報監察署後，第一時間就凍結了這筆資金。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資金，本來就是上麵打算用來建設S市，而不是給S市的人養老的。
就這樣，程家在執政的人，先是以各種各樣的罪名，貪汙、腐敗、家裏違規經營公司、piao，等等的罪名，先後落馬。
程家的人全部被革職，一時之間，整個S市的執行中心，人人自危。
霍家的人看出不對來，居然硬生生的把那十幾億凍結起來的資金挪走，鑄成了兩噸金條。
從那後，外灘就再沒有程家，隻有霍家。
這案子，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沒人敢再查下去。
程曦說，她要把這份空頭文件公開，開記者發布會，證明程家的清白，和上麵執行者的荒唐。
我幫程曦整了容，問她要整成什麼樣子，她說，要整容賈怡的樣子。
說著，遞給了我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上，應該就是真正的賈怡，長相上看起來平平無奇，隻是個最平凡的小女孩。
我同意了。
動了刀子，她恢複的好，半個月的功夫，就拆了紗布，而且，整的相當成功。
如果不是專業人士，甚至都看不出她這張臉是偽造的。
她就頂著這樣一張臉，讓我給她準備記者發布會，公開那份空頭文件，洗清程家的清白。
我同意了。
因為我們的目的，本來也是一樣的。
記者發布會上，她公開了自己和程逸飛的DNA檢驗報告，又公開了那份空頭文件。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站在聚光燈前的樣子，訴說著這些年，上麵對他們程家的不公，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笑容。
我不知道遲到的正義算不算正義，但這正義……遲了二十年，總算到來了。
我以為，這就是我們的勝利。
我的勝利，和程家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