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南錫出來的時候,看到江暮語已經斜躺著睡著了。
她睡了一個歪曲的姿勢,抱著一個枕頭,一條腿伸到了床外,另外一條危險的掛在床沿邊,霸占了床的中央。江暮語睡的深沉,臉頰上因為睡眠泛起甜美的紅暈。
敘南錫哭笑不得,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他頭發沒有吹幹,滴了兩滴水珠在江暮語的額角,她感覺到唇被輕觸和額上的涼意,迷迷糊糊的新過來,眼眸瀲灩水光。
“……南錫?”江暮語聲音又輕又軟,下意識的抱緊麵前的人,她還處於朦朧的睡意當中,像一隻毫無防備又對他信任不已的幼崽。
敘南錫呼吸一滯,眼眸暗沉,再次俯身吻上麵前的紅唇。
可憐江暮語,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就敘南錫高超的吻技吻的不知東南西北,感覺到一隻大掌從衣擺下方探入,她才驟然清醒,推了推仍舊不肯放開她的敘南錫,在密集在猛烈的親吻空隙間說道:“……明天要……要坐飛機……唔……”
“我會很溫柔。”敘南錫依依不舍的放開江暮語的唇瓣,一路移動到脆弱的脖頸,在上麵舔咬,輾轉。
江暮語再沒辦法思考,任由敘南錫把她拖入到旋渦當中。
在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後,江暮語已經累趴下了,任由敘南錫幫她清理身體。
第二天他們原定早上九點的飛機,因為起不來的江暮語,被迫改到了下午一點。江暮語拖著酸軟的身體,勉強遮掩住身上敘南錫留下的痕跡,怒視著沒事人一般的敘南錫:“我都說了今天要坐飛機,你居然還——”
她氣呼呼的壓低聲音,“我讓你停下你為什麼不停下?”
敘南錫眼帶笑意的看著她,“我以為你是欲絕還迎。”
江暮語震驚的看著自家老公,滿臉通紅:“你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有過?”
他挑眉,“我記得上一次在——”
說到一半,敘南錫就被江暮語捂住了嘴,江暮語緊張的看了眼四周,瞪了一眼敘南錫,“明明就是自己發情,居然還怪我頭上。”
“誰讓你勾引我。”敘南錫坦蕩的說,引來江暮語不敢置信的眼神,“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我都困的要死。”
敘南錫思考了一會兒,回答說:“你全身都在勾引我。”
他總是在猝不及防的時間蹦出一句讓人害羞又尷尬的情話,江暮語臉更紅,拉著敘南錫趕緊往前走,“別說了。”
敘南錫聽話的住嘴了,但是帶笑的視線一直落在江暮語身上。
跟在他們兩個人後麵不遠處仿佛透明人一般的兩個助理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相同的疑問:這也能叫感情生變?
公司裏的謠言他們兩個自然也聽過,在來閔市之前兩人甚至暗暗擔心若是江暮語和敘南錫之間真的感情生變,他們兩人插在中間會不會十分難做,結果現實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依照這兩人就差拿膠水粘在一起的甜蜜勁來看,打死他們都不信這兩個人感情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