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普頓距離倫敦大約有124公裏,車程兩到三個小時,這一次去倫敦,亞瑟沒有選擇火車或者飛機,而是直接讓三名保鏢駕駛勞斯萊斯和寶馬,趕往了倫敦。
兩輛汽車一前一後非常在公路上,時陰時晴的天氣,給一路上的風景增添了獨特的英倫味道。
亞瑟有些慵懶的躺靠在已經調整過的車座椅上,手托著腮,歪頭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想到和姬麗分開時,對方不舍的模樣,不由嘴角上揚的輕笑起來。
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都讓亞瑟非常的受用,畢竟這說明了自己有做西門大官人的資本,在征服的道路上,可以無往而不勝。
古時候,男人征戰四方,殺伐決斷,在開疆拓土的同時,也俘獲了很多女人。這種征服,靠的是武力。
在資本橫行的年代,男人投資興業,在一晚暴富的同時,一擲千金買紅顏一笑,大批美女在鈔票麵前臣服。這種征服,靠的是金錢。
進入文明時代,男人氣質優雅,博學多才,舉手投足之間,魅力盡顯,讓女人傾慕不已。既而眉來眼去,兩情相悅,這種征服,靠的是愛情。
當然,還有西門大官人式的征服,這裏就不多贅述了,排除武力,也就剩下金錢和西門大官人式的套路,更加讓亞瑟青睞了。
什麼?還有愛情?
好吧,這不由讓人想起了一個可以在十秒鍾就能把人逗笑的笑話——我相信愛情!
說真的,剛剛熟門熟路,亞瑟也不想這麼快的就分開,然而他總不能真和《太陽報》上編排的那樣窩在酒店了三天不出現,那無疑是要坐實緋聞的節奏。
而且,倫敦那邊的事情,確實是不能耽擱,無論是英足總,還是購置房產,都離不開他親自處理,至於被徹底研究透了的第九大奇跡,則需要留在南安普頓,配合拍攝南安普頓俱樂部要發行的年曆和限量版寫真,無暇分身。
沒辦法,隻能是來RI方長了!
“Lord,lord,馬上到倫敦市區了。”
“嗯?到了嗎?”
聽到保鏢的小聲呼喚,小憩了一下的亞瑟醒了過來,伸展了下身體,打了個哈欠,亞瑟也是不由的心下感慨了一句,哎,畢竟誰也不是鐵打的身體,真心經不住沒完沒了的。
“先去四季酒店。”
“好的,lord。”
亞瑟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伸手調整了下座椅,讓座椅恢複到正常狀態,透過車窗,看著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鄉下終歸是鄉下,倫敦也終歸是倫敦,富豪們的後花園絕非吹捧。
這不由的讓亞瑟想起了天朝的一位著名史學家錢先生說過的話,“鄉下人終需走進都市,城市人終需回歸鄉村。”
或許也正好詮釋了英倫貴族富人們喜歡鄉下生活,而普通人更向往倫敦的繁華世界。
因為在已成熟的文化,已繁華的都市,已熱鬧的大群,已定形的活動中討生活,那隻是掙紮。
一個鄉下人走向倫敦,他是帶著一身的心力體力,懷抱著滿腔的熱忱與血氣,運用他的智慧情感意誌氣魄來奮鬥,來創造。他能忍耐,能應付。他的生活是緊張的,進取的,同時卻也是來消散JING力的。
貴族和富翁們走向鄉村,他隻覺得輕鬆解放,要休息,要遺忘。他的生活是退變的,逃避的。他要讓自己暫時在那裏可以不再需要智慧,不再需要情感,不再需要意誌與氣魄。他也不再要緊張,奮鬥與忍耐。然而他卻是來養息jing力的。在他那孤獨與安定中,重與大自然親接,他將漸漸恢複他的心力體力,好回頭再入倫敦。
要想創業,成功,有所成就,終歸還是要在大都市立足。
倫敦柏麗大道四季酒店,從外麵看起來並不霸氣外露。隻不過是莊重的大堂中卻流露出高貴的氣質,尤其是到處是花團錦簇的鮮花花藝,總能美哭人,而且是每隔兩小時換花一次,以確保客人看到鮮花的最佳狀態,讓酒店空間變身意想不到的夢幻場景。
亞瑟選擇了一套可以站在陽台上即可俯瞰整個倫敦,並欣賞毗鄰的海德公園之美景的大使套房下榻,寬敞的套房以柔和的藍色調裝飾,豐富的質感營造出寧靜優雅的空間,關上窗,就可以隔絕大都會的熙熙攘攘。
坐在沙發上,亞瑟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上午好,我是亞瑟博林,我已經到倫敦了,現在在柏麗大道四季酒店的xxxx號房間,你們過來吧。”
電話是打給南安普頓俱樂部的外聯主管的,英足總的官員想要約見他聊一聊,不過,亞瑟可不認識英足總的門朝哪開,自然需要熟悉情況的專業人士來介紹一下情況。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俱樂部的外聯主管戴維和法務部的副主管海曼出現在亞瑟的麵前,簡單的寒暄過後,亞瑟便直接開口詢問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