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侍衛的“護衛”下,李俊文和段素英來到了前門。此時柴宗訓正站在屋內笑望著他倆,潘惟正站在他旁邊,二人居然手牽著手。李俊文見狀,嘴角不自然的抽抽。
“春哥兒請進來說話!”柴宗訓把李俊文二人讓進了屋內。雖然他不認識段素英,但是二人一道而來,而且段素英穿著講究,估計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也不好讓他一人和侍衛一起等候。
“你們在外麵守著!切莫再放外人接近周圍!”柴宗訓對門外的侍衛說道。
“卑職遵命!”眾侍衛拱手稱諾。
“吱呀”一聲,柴宗訓將門關了起來。然後笑嘻嘻地朝李俊文走來。
李俊文心裏一驚,這貨想幹嘛?怎麼笑的這麼淫蕩?叫我們進來,不會是想搞4P吧?看這猥瑣的表情,多半是這麼回事了,要不然怎麼會放我們一馬呢……
李俊文發揮著充分的想象,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惡心。他一手護胸,一手護腚,對越走越近的柴宗訓驚恐地喊道:“王爺,我是鋼鐵直男!不好這一口的!”
“春哥兒何出此言?”柴宗訓一怔,停下了腳步。他不知何謂“鋼鐵直男”,看著李俊文護胸護腚的姿勢有點莫名其妙。
旁邊的段素英也一愣,不知道李俊文這是搞的哪一出。
“你倆不是在搞玻璃麼……”李俊文用護腚的手一指柴宗訓和潘惟正牽著的雙手,然後又飛快的護住了菊花。
柴宗訓望向他所指的地方,舉起了二人牽著的手,若有所思。雖然他不太清楚“搞玻璃”是什麼意思,但是看李俊文那見鬼的表情和動作,他突然明白了過來,隨即放聲大笑起來。
潘惟正也似乎明白了什麼,白皙的臉龐變得更加紅了。隻有段素英這個南蠻子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裏尋思這些中原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又叫又笑的,說的話雲裏霧裏,真是搞不懂……
李俊文有點迷糊地看著大笑的柴宗訓。
“春哥兒,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樣!我們倆並沒有那種嗜好……”笑夠了的柴宗訓說道。
“那你們倆這是……”李俊文納悶道。
柴宗訓忽然臉色一變,收起笑臉,很嚴肅的說道:“你真想知道此間的真正原因?”
李俊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雖然李俊文內心的八卦之火燃燒的很旺,但是他也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既然柴宗訓否認了他與潘惟正的斷袖之癖,那麼真正的原因肯定更加不可告人,自己要是變成知情人,若有什麼事纏上自己,那豈不是很冤枉。
柴宗訓看著李俊文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此事告訴春哥兒也無妨……”
“大哥……”潘惟正一聽,急忙說道。
柴宗訓一擺手,正色道:“當日若不是春哥兒舍命救我,我早已命喪黃泉,今日那還能站在這裏說話!我早已將春哥兒當作生死之交,此事又有何不可言呢!”
潘惟正聽了柴宗訓所說,羞愧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