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的,看著架勢恐怕相柳真他媽的要複活了,不行,我就不容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天下大亂,人間不穩,動蕩不止,生靈塗炭,這種事情想想都他媽覺得可怕。想到這裏我不知道從那裏生出的一股力量,感覺腿上被電過的灼熱感也煙消雲散了,立馬站起身子來一個猛子紮入了這條階梯之中。
一陣陣好像是被高伏電流的電擊的感覺,頓時從四麵八方向我席卷而來,順著我的毛孔直入肌膚,然後透過了我的骨頭直入骨髓,讓我實在痛徹心扉,五髒六腑好像被人死死牢牢地揪住了一樣,渾身的毛發都被這陣電流刺激得豎直了起來,頭發更甚,就好像在無重力狀態下挺立起來的那樣,看上去十分詭異。
整個軀幹頓時感覺到爛得跟一鍋稀粥似的,比之破棉絮還要不如!而裏麵五髒六腑四肢百骸的感覺,就好像有數以萬計的百足蜈蚣附著在心肝脾肺腎上,張著血盆大口在不斷的腐蝕啃咬,比之萬針穿心還要難受,疼得我根本直不起腰了,但是盡管如此,腳下的動作沒有停止,舉步維艱的向前邁著。
整個身子如若一枚沉重至極的鉛垂,疼得我直不起腰,耳畔茲啦啦的電流聲響在我耳邊宛若雷鳴一般,在疼痛之餘還感覺到腦子裏好像有千萬隻蜜蜂在翩躚起舞,嗡嗡轟鳴,感覺老子馬上就要爆開了。
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痛叫,緊咬著牙關,一語不出地向前邁著腳步,無比灼熱伴隨著離奇的麻木,分外的令人心悸,我的臉色自從電流鑽入身子後立刻轉變為了煞白,而且幾秒鍾之後就感覺到臉上黏糊糊的,還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我心裏知道,我的七竅出血了,而且出的血還不少。
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痛叫,緊咬著牙關,一語不出地向前邁著腳步,無比灼熱伴隨著離奇的麻木,分外的令人心悸,我的臉色自從電流鑽入身子後立刻轉變為了煞白,而且幾秒鍾之後就感覺到臉上黏糊糊的,還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我心裏知道,我的七竅出血了,而且出的血還不少。
正巧這時周圍又是“轟隆隆”的一陣震顫,有種十分地動山搖的感覺,高台上麵再次“簌簌”掉落下來幾塊石片,讓我更是心頭大駭,心急火燎的,可誰知這陣震顫幫了我一個大忙,將我往前麵一顛,“砰”的一聲巨響,我似乎是衝破了某種屏障,應該就是發出電流的那個,還好閻稷這小白臉缺心眼,沒有將整條階梯都布置這種法術。
隻是在階梯入口處的幾米布置了電流,所以周圍灼熱刺痛的感覺頓時消失了,那陣電流也煙消雲散,而我一下子收勢不住,也因為還滯留在我的骨髓的疼痛的感覺,一瞬之間得到解脫,無力地栽倒在了階梯上麵,閉上了眼睛。
就在此時,高台的頂部忽然傳來了閻稷的一聲悶哼,然後便是詫異萬分又不敢相信的聲音:“妹妹,你居然……”呀,似乎情況有變,閻玉臨陣倒戈了,反咬了閻稷一口?可是閻玉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剛才我可沒有高台上麵看到她的身影啊。
正在心裏匪夷所思的時候,就看到階梯的上方有一個穿著青布長衫的身影捂著血淋淋的心口橫著骨碌碌地往階梯上滾下來,就是閻稷,雙目緊閉,嘴角流淌著血絲,兩舌蒼白如金紙,看來他受得傷還不輕,讓我在心底裏有些幸災樂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