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鬱可可每天都想要離婚(2 / 2)

鬱可可正興致勃勃的給裴子秋提著意見,譚以琛突然抱著紅茶回來了。

他回來也就回來吧,一進門就衝鬱可可喊道:“可可,快看我和紅茶給你買了什麼。”

說著,還去晃紅茶的小手兒,紅茶白皙水嫩的小手兒裏,握著一串豪華誘人的糖葫蘆……

最怕空氣突然的寂靜,鬱可可在裴子秋刀子般鋒利的目光下默默低下了頭:遇人不淑啊!現在離婚還來得及嗎?

裴子秋先是用目光深刻的譴責了鬱可可一番,然後又扭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譚以琛和紅茶,驚道:“你女兒都這麼大了?”

“女兒你妹!”鬱可可沒好氣的踹了裴子秋一腳,哭笑不得道:“我他媽才死了兩年,這娃七歲,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擠了,這能是我閨女嗎?”

裴子秋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來,捂著心口道:“原來不是啊,嚇死我了……”

鬱可可的身份,就這麼被拆穿了,隨後,鬱可可言簡意賅的向裴子秋講述了下兩年前那場車禍背後的真相,裴子秋聽完後很是唏噓。

“你這經曆,都夠資格被改編成電影了。”裴子秋笑著打趣鬱可可:“藝術果然來源於生活啊,平淡的生活限製了我的想象力。”

感歎完後,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般,又問:“等等,鄒家這不是已經被你們扳倒好幾個月了嗎?你身份應該可以對外公布了吧?為什麼還故弄玄虛,不告訴小唐真相?”

聞言,鬱可可衝裴子秋拋了個媚眼兒,很不厚道的表示:“你不覺得這麼逗小唐有意思嗎?”

裴子秋靜默了幾秒,然後側頭瞥了眼坐在鬱可可左側的譚以琛,冷哼道:“這惡趣味,跟你學的吧?”

紅茶此時正縮在譚以琛懷裏啃糖葫蘆,聽到裴子秋的話後,她仰頭問譚以琛:“二叔,什麼叫惡趣味啊?”

譚以琛正要解釋,鬱可可一把將小紅茶從譚以琛懷裏奪了過來,抱到了自己腿上,認真道:“這是個不好的詞,小朋友不要學。”

小紅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低頭去啃手裏的糖葫蘆。

鬱可可又和裴子秋閑聊了幾句,末了,裴子秋欲言又止的問:“那你……現在還打算回演藝圈嗎?”

聽到這裏,譚以琛英氣的眉突然壓低了,看向裴子秋的目光隱隱透著幾分危險。

見狀,裴子秋慌忙避嫌:“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你演技確實擺在那兒,我嘛又比較惜才,總覺得你這麼好的苗子,就這麼擱淺了,怪可惜的。”

鬱可可抿嘴笑了,笑容淺淡而風雅:“隻要是你的戲,我肯定都接。”

裴子秋眉眼間立刻便染上了喜悅,也不怕譚以琛吃醋,直接指著鬱可可說:“算你這小丫頭有良心!你放心,你是鬱可可的事兒,我一定為你保密,你想逗小唐,盡管去逗!帶上我,一塊兒逗!”

這話若是被唐鳴風聽到了,一定會悲痛欲絕的譴責裴大導演:說好的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呢?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故友相認,總有說不完的話,但礙於譚以琛在場,鬱可可和裴子秋都有所顧忌,沒辦法暢所欲言,再加上裴子秋有工作在身,所以沒聊幾句,裴子秋便起身告辭了。

但他約了鬱可可周末去茶樓敘舊說戲,鬱可可爽快的答應了。

裴子秋走後,終於啃完了一整個冰糖葫蘆的小紅茶抬頭問她二叔:“二叔,嬸嬸要和別的帥哥約會,你難不難過?”

譚以琛心裏一陣哭笑不得,但麵上卻還保持著風度,他把小紅茶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十分大方的表示:“不難過,她約她的,我約我的,周末咱倆去約會。”

小紅茶吃完糖葫蘆就忘了糖葫蘆是她二叔給她買的,很沒良心的表示:“我不,周末我要和爸爸約會。”

譚以琛受到了一萬點暴擊,越發的覺得讓鬱可可給他生個女兒勢在必行!

於是當天晚上他就把他侄女兒給他大哥送回去了,順道又去成人用品店買了一大堆少兒不宜的道具,準備晚上跟他媳婦兒一起造小孩兒。

鬱可可最近做了譚媽媽的助理,兢兢業業的跟譚媽媽學習經商策略,每天忙的要死,回家也是各種向譚以琛取經,免得被譚媽媽鄙視,基本沒怎麼跟譚二少好好“睡過覺”。

譚二少覺得他得暗示的明顯一點兒,否則媳婦兒估計又假裝聽不懂,打著哈欠睡大覺去了。

於是他索性把臥室裏的床換成了藍色的水床,又在睡床旁邊擺了一整套的捆綁工具,並把一套貓耳裝包裝進禮盒裏,命人給鬱可可送到公司裏去了。

禮物送到鬱可可手裏的時候,鬱可可恰好和同事在吃晚飯,同事們拖長了腔調起著哄,都嚷嚷著要讓鬱可可把禮盒當眾拆開,好讓大家也沾點兒稀奇。

鬱可可並不知道禮盒裏裝了什麼,盛情難卻下,她找了剪刀,紅著臉在眾目睽睽下拆開了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