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鄧逸飛擊敗陳清寧後,許多外門弟子就歡呼了起來。
他們就喜歡看以弱勝強,那樣才看過過癮,他們之中,有些人甚至也幻想著,如果站在台上的是自己!
“繼續!”
“繼續!”
“繼續!”
不用誰來調動氣氛,幾乎所有外門弟子都齊聲喊道。
他們之中,有人崇拜鄧逸飛,感覺自己親眼目睹了一位天雲門天才的出現。
討厭鄧逸飛,嫉妒鄧逸飛,看不慣鄧逸飛那張臭臉的,同樣希望看他繼續挑戰下去,因為隻有繼續挑戰下去,他才能可能折戟沉沙。
他們希望黨銘能好好教訓鄧逸飛,因為他們做不到。
“還要繼續下去嗎?”章副門主期待的問道。
作為一位合格的副門主,他希望天雲門天才輩出,不斷壯大天雲門,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天雲門成為西秦國第一大宗,成為整個南域的頂尖勢力之一。
黨銘同樣看著鄧逸飛,鄧逸飛很強,但他並不怕。
因為他黨銘更強!
黨銘很清楚陳清寧的實力,陳清寧天賦不錯,跟他旗鼓相當,不過為了早日突破先天,陳清寧對武技的掌控並不強。
尤其在陳清寧與鄧逸飛戰鬥的時候,黨銘看得很清楚,陳清寧發揮有些失常,如果不是黨銘認識陳清寧,他都懷疑,陳清寧是不是在故意放水!
黨銘沒有關於十七歲組的比武,他隻當是陳清寧在比武中,碰上了硬茬子,到現在還沒有好利索,這才便宜了鄧逸飛。
“繼續下去!”
“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嗎?”
鄧逸飛略微冷酷的說道:“不用了,早點結束,我想回去繼續修煉!”
“修煉固然重要,但要勞逸結合,一味的閉門苦修,有時候事倍功半!”章副門主稍微提點了一下,轉身問黨銘,“你準備好了嗎?”
“副門主大人,我準備了,隨時都可以進行比武!”黨銘自信的說道。
“好,上擂台!”
擂台上,兩人再次站定。
擂台下逐漸安靜下來,所有外門弟子都看著擂台上的兩位外門頂尖實力的師兄。
這是今年外門門派大比最後一戰,也必將是最精彩的一戰!
往年,同樣有十六歲組的頭名,挑戰十七歲、十八歲組頭名,不過雙方實力差距略大,真的就隻是切磋,前輩指導後輩的那種。
黨銘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神色冷酷的鄧逸飛,說心裏不嫉妒,那是假的。
他當年十六歲的時候,隻有真元境後期實力,在前三十強就被淘汰出局,十七歲的時候,他有真元境巔峰實力,可還是止步於十一強。
不過為了在副門主麵前體現大肚,他還是拔出手中長刀提醒道:“鄧師弟,我手上這把沉月刀,是頂級靈器,能輕易切斷所有普通兵器,殺人從不沾血,你可要小心了!”
鄧逸飛聽到黨銘的話,挑了挑眉,他拔出赤血劍說道:“我手上的劍,名叫赤血,是在曆練過程中,在一座破舊的鐵匠鋪內買到的,在看到它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認定,它就應該是我鄧逸飛的,我付給老板十枚金幣,在握住劍柄的一刻,它蘇醒了!它嗜好惡徒之血,每飲飽一名惡徒之血,它就會很愉悅……不過它沒有你的沉月刀強,它隻是一把中品靈器,不過我相信,隻要我努力下去,它終將有一天,將向世人展現它的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