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一行人上去之後,所有人都還好好的守在上麵,似乎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那些人的眼神都都很呆滯,看著某個方向似乎有些凝固起來。
隨著那些人看的方向望了過去,卻沒有看到什麼,隻是一張空椅子,眾人警覺的看著周圍,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諸位是在找我嗎?”隻是一個女子聲音卻突兀的出現在這個屋子裏,而剛才還空無一人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翹著二郎腿,手肘撐在膝蓋上,而手掌則是托著自己的下巴,紅色的瞳孔正在靜靜的看著那些人,似乎在好奇他們在找些什麼。
“大長老!”距離沐書最近的那個女子喉嚨中擠出這三個字,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他們的這些守衛都已經被沐書給控製住了。
“喲,難為你們還記得我這個大長老的存在呢。”直起身體靠著椅背,雙腿換了一個姿勢,雙臂搭在椅子把手上表情似笑非笑的。
剛才這些人在下麵議論的那些事情倒是有趣的很呢,感情她不找則已,一找就直接找到一窩了,隻是不知道這一窩,如今是拿著什麼心情麵對自己了。
“嗬嗬嗬,我們哪敢忘記長老您呢?”有人假笑著:“長老您蘇醒了為何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好去迎接您啊。”
“迎接我,唔,我倒是覺得你們壓根沒有迎接我的準備,因為你們從不覺得我會再次出現在你們的麵前不是嗎?”她自己也沒想到吧。
“開玩笑了長老,我們怎麼會不希望您能醒呢,您可是我們血族的長老,隻要由您在,我們血族無人可欺。”有人奉承著。
想要取締血族存在的組織很多,可是因為沐書的威懾,那些人幾乎不敢動手,反而是沐書沉睡的這一百年,那些勢力反而躁動起來。
“的確,我們血族無人可欺,可是你們這些人卻是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個弱小的女子,著實讓我傷心的很啊。”
“不過我聽說最近那教堂追捕你們追捕的挺厲害的,大有將你們趕盡殺絕的意思!”沐書在那些人尬笑的表情中卻是換了一個話題。
“回長老,的確如此,已經有一個親王被教堂製裁了。”提起這個幾人的表情就有些尷尬,他們堂堂血族親王,在教堂的追鋪下東躲西藏的,倒是如同一個喪家之犬般無能了。
“製裁嗎,這個詞沒想到也能從你們嘴中吐出來呢。”他們可從未認為自己是邪惡的存在,既然本身不是邪惡,又何來製裁一說呢。
眾人隻能繼續笑著沒有解釋,腳步依舊小步小步的挪動著,站在某個角落中擠在一起,在自己下屬麵前威風凜凜的親王們,在沐書麵前連坐下的資格都沒有。
“我呢,今天來就是準備看看你們的,畢竟也是百年未見了,倒是很想念你們的,如今見到了,你們都活的好好的,我便也放心了。”最後三個字從沐書的嘴中說出來的時候,似乎有些著意加重了聲音。
“咳咳,多謝大長老的關心,我們都很好。”努力接話,他們幾個麵對沐書的時候,總覺得是在麵對一個最純粹的黑暗,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都很好便很好,那麼今天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你們,繼續!”指了指那來不及閉合的通道,沐書展顏一笑,隨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