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消息如同草原上的風,一不注意就會到達草原之上的每個角落,幾乎所有的草原種族都知曉了,那狼族之中,有了一位兔夫人。
可是有些時候,那消息又如同春日草原之上的野草,野蠻的生長不問方向,故事傳著傳著,就走向了另外一個畫風。
聽聞那兔夫人身高八鬥,力大無窮,長得也是威武雄壯的很,見到那隻可悲的狼的第一麵,就用自己的強壯的體魄逼迫了狼就範。
誰也不知道,本該是狼和兔子之間絕美的愛情故事,為何最後就成為了一個扭曲的狼族屈辱就範記,而作為這個事情的當事人之一的兔子,似乎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打算。
如此,那個故事最後傳唱下來的,便是和當初的版本完全不一樣了,作為最初的發言者的某隻母狼後悔不已,她過於高興忘記控製走向了。
而作為兩個不同種族孕育出來的小主人公,未來的狼族族長人選,卻擁有一半兔族血脈的骨蛋,總覺得可能那傳唱中的故事是真的,而他如今見到的自己的娘,是假的。
她一定是用了自己不知道的辦法然後才變成了如此小巧玲瓏的樣子,不然的話,她怎麼就能用一隻手就能拎起自己的後頸,然後讓自己在風中自由的飄蕩呢。
“阿娘,阿娘,我錯了,真的知錯了。”掙紮無果,打不過,還不敢動嘴罵的骨蛋,時常的覺得自己一定被撿回來的孩子,不然怎麼就沒有繼承自己阿娘那偉大的基因呢。
“嗬嗬,錯了,錯哪裏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啊。”越過越自在的某隻兔子,在草原之上不斷流淌的時光中,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那張臉還是那張臉,一如初見時候的柔弱,眼睛一眨,唇瓣一勾,就能散發出讓人無法拒絕的無辜單純,不過此刻那張臉上卻是低著柔美的笑容的,好看的讓骨蛋瞬間苦了一張臉。
“我,我不該欺負族裏的那些狼的,更不該讓他們跟在我後麵一起出去狩獵,結果卻是摔斷了胳膊摔斷了腿。”苦哈哈的將自己做的事情說出來。
“阿娘,有話好說,你先將我從這空中放下來好不好,我是狼,不是鳥,真的很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阿娘,我的好阿娘,孩兒真的錯了啦。”
撒嬌,身材繼承了他的狼阿爹,小小的年紀就壯碩的很,身後的尾巴和他阿爹犯錯被某隻兔子說教的時候一樣垂著,動都不敢動的。
可是那張臉,卻和兔子很像,柔美的很,此刻糾在一起,讓一邊的某隻母狼想要開口求情,卻在某隻兔子帶笑的眼神中,閉上了嘴。
不過正是因為這張臉,讓骨蛋無法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阿娘親生的孩子,畢竟整個狼族之中能夠和自己的外貌匹配上的,就隻有這拎著他和拎雞崽子一樣的阿娘了。
“不,你說錯了?”手臂使勁,抬得更高了,然後使勁的晃了晃,一個小兔崽子而已,拎起來不費勁的。
“阿娘,我真的不知道我錯在哪裏了啦!”咦,難不成他還做了什麼別的惹阿娘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輕點,輕點,書兔子輕點,小孩子家家的,骨頭還沒長齊呢,不能這麼玩的。”一邊的母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想當初這隻小崽子還是自己看著出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