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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話語依舊曆曆在目,她那是說著那些話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表情是那樣的期待和渴望,她是真的在期盼著那一日的到來。
她說,為了自己,不惜和整個神界為敵。
她喜歡他,就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隻要他在她的身邊,她就有無盡的勇氣。
她說到了,也做到了,在那之前,自己也都在她的身邊。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啊,不該她想要的和自己想要的是一樣的。
她不該和自己搶神帝這個位置不是嗎。
那日,她終於打敗了當時的神帝,成了這神界新一任的神帝,她呢,不慶祝,更是沒有坐上那個位置,隻是向著自己而來。
她的身上滿是傷痕,鮮血染紅了她雪白的衣裳,她在笑著,笑著說著。
“帝言帝言,此後就再也無人能反對你我了。”
“帝言,你看,我是神帝了,我是這神界,最厲害的人了。”
她啊,當著那些個神的麵,無所顧忌的擁抱自己,她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腰,她的頭擱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是那般的信任自己,她說的每一句話語,都是對自己的在意。
可是他呢,怎麼做的。
他沒有回應,隻是站在原地,任由對方抱著自己,然後的,一把短劍出現在自己的手中,從她從不對自己設防的背後,刺入了她的胸膛。
無數湧出的鮮血亦是浸透了自己的衣服。
她有些愣愣的抬頭,放開了手,捂著自己的心口所在,不解的看著他。
“帝言,你這是,為什麼呢?”她問,樣子有些傻傻的,就像是自己初見她的時候,那個還什麼當不懂的丫頭。
第一眼,她就說喜歡自己,然後就追在自己的身後,自己的世界逐漸的被她所入侵。
他對她是歡喜的吧,不然不會容忍她在自己的世界中放肆不是嗎。
可是為何呢,她後麵的就便了,她成長的腳步比自己還要快,他想要的位置,謀劃了許久,卻是被她直接打下來了。
隻是啊,他什麼都可以由著她,唯有那個位子,自己沒有辦法放手。
所以他決定了,讓她幫自己,幫自己將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拉下馬,然後,由自己,將那個位子從她的手上搶過來。
她做到了。
自己也做到了。
那殷紅的鮮血從她嘴裏湧出的時候,她的一隻手使勁擦著,可是擦不掉,擦不幹淨,大片的血跡,染紅了她的臉,也紅了她的眼眶。
“為什麼呢帝言,為什麼呢?”她隻是癡癡的問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那眼神,從甜蜜喜悅,逐漸過渡到了心碎。
“你愛過我嗎帝言,帝言,你回答我這個問題好不好。”她問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已經搖搖欲墜的。
那一擊上,灌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以她當時重傷的身體,也是承受不起的。
她必死無疑,可是她依舊在固執的想要從自己這裏,尋一個答案,一個她每次問起,自己都想盡了辦法搪塞過去的問題。
“沒有。”他聽見了自己淡淡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起初隻是覺得你有趣,後麵的,隻是因為可以利用你,得到那個位置。”
他指著她身後她拿到手了卻又不屑一顧的位子,然後一步步的走了上去,坐下,他低頭,看著底下那個癡癡笑著的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