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你和我嗎?”他的言語當中似是帶著笑意:“你究竟知道我的什麼,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可還記得古納是怎麼被吞噬的嗎?”千雪穿過了他厚重的皮毛:“那吞噬空間,怕是和當時我們所見的那個溯生海,將我們大陸吞噬的那個空間,是同樣的性質!”
“……你的意思是說……”
“我無意來打擾你,但是這件事情我必須得讓你知道,逆海之災難,怕是又要重現了!”
千雪明顯看到了他的身體劇烈的一震。
“現在不是讓你這樣的時候了,和我們一起阻止吧,像是當年一樣……”
“可是我們什麼都沒能阻止。”牧若的聲音當中帶著痛苦,過去的記憶也似是海一般將他吞噬,那些死去的魂靈日夜在他的耳畔嘶吼著,這些魘魔,就是他所背負的罪孽,活著的時候,就會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些死去的人,每一次的回憶,都是往自己的心上紮入一把刀。
“我們還活著,這就證明,當初我們的想法是正確的,雖然現在那個空間還不足以構成威脅,但始終都是一個隱患,我想將其除去,你能幫我嗎?”
千雪朝著他伸出了手。
“……除去嗎?”牧若嗤笑著:“我們現在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很遺憾,那個時候隻是誤打誤撞,但現在,早已經沒有了女媧大神的庇佑,你還想掙紮什麼?我早已過了那個隻會祈禱的年紀了。”
“看來你是不想要與我們一起了。”
“我和你自始自終都不是同路的人。”
千雪闔住了眼睛,再一次睜開的時候,眼下已經是一片的清明:“我知道了,看來我們就算是過了這麼久,始終還是無法傾心相交。”
“我一個人已經走了夠久的路了,無論是從過去還是到未來,早已經習慣。”
她站了起來,將鼻尖的酸楚壓製下去:“我會幫你重塑身體,也算是感激你當初對我一直以來的幫助。自此之後,我們就兩別罷。”
他沒有繼續說話,他甚至都不願意讓千雪看到自己茹毛飲血的樣子,這是他在被封印於洞內時,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他的魂寄宿在那古樹之上,無法離去,肉身也早已經在那場大災難當中化作了漪汾。
他早已身死,還是仰仗著女媧大神給與的鼻息,才沒有魂飛魄散,正因為如此,他本應該早就死了的人生被無限的拉扯變長,沒有了心髒的他,早已忘記了自己心中所樹立的愛恨。
“要給他塑造新的身體,就得需要元辰木,不知道此物要從何處才能得來?”千雪向君鯉問道。
“我先回神族查閱典籍,那裏應該有記載。”
千雪點了點頭:“那就有勞你了。”
君鯉來的快,走的也快,似是一陣颶風,轉眼間就沒了影。
“第一步,先想個辦法,將你身上的魘魔祓除了吧。”
而祓除的辦法,與清越來講是要用符咒來對付,但是最快的還是要將心結祛除,才是治本源根的方式,但牧若卻拒絕了她,現在又怎麼可能將心結告知給她?
“感同身受?你和我嗎?”他的言語當中似是帶著笑意:“你究竟知道我的什麼,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可還記得古納是怎麼被吞噬的嗎?”千雪穿過了他厚重的皮毛:“那吞噬空間,怕是和當時我們所見的那個溯生海,將我們大陸吞噬的那個空間,是同樣的性質!”
“……你的意思是說……”
“我無意來打擾你,但是這件事情我必須得讓你知道,逆海之災難,怕是又要重現了!”
千雪明顯看到了他的身體劇烈的一震。
“現在不是讓你這樣的時候了,和我們一起阻止吧,像是當年一樣……”
“可是我們什麼都沒能阻止。”牧若的聲音當中帶著痛苦,過去的記憶也似是海一般將他吞噬,那些死去的魂靈日夜在他的耳畔嘶吼著,這些魘魔,就是他所背負的罪孽,活著的時候,就會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些死去的人,每一次的回憶,都是往自己的心上紮入一把刀。
“我們還活著,這就證明,當初我們的想法是正確的,雖然現在那個空間還不足以構成威脅,但始終都是一個隱患,我想將其除去,你能幫我嗎?”
千雪朝著他伸出了手。
“……除去嗎?”牧若嗤笑著:“我們現在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很遺憾,那個時候隻是誤打誤撞,但現在,早已經沒有了女媧大神的庇佑,你還想掙紮什麼?我早已過了那個隻會祈禱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