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禮帶翟司然和周安一路去了湖邊的一間複試玻璃房,裏麵布置的非常高端,主打乳白色,家具器具也都是高科技產品,給人一種舒適高大的入室感。
可翟司然對玻璃房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興致,迫切的問道:“東西呢?”
喬雲禮向身邊的黑衣保鏢示意一眼。
保鏢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小型遙控器,對著天花板輕輕按了下,“叮”的一聲,天花板應聲閃出一道暗格,一塊長方形的物件從上麵被慢慢降了下來,物件上還遮著一塊暗紅色的大布,等布被掀開,才發現那是一幅玻璃鑲框的畫,畫上是一隻非常精美的孔雀,形態立體,用色飽滿,栩栩如生,而周圍的背影則用的是版畫形式,兩種不同風格的作畫手法結合一起毫無違和感,反而凸顯得十分偏亮。
這絕對是一副上等畫作,沒有一定能力的藝術家是根本完成不了。
喬雲禮說:“兩年前你拜托我找這幅畫的時候,我可是前前後後花了不少時間,直到三個月前才在一個西班牙華裔富商的手上找到,本來對方說什麼也不肯出手,幾經周轉,托了不少人事關係,對方才終於鬆了口,一個星期前辦完了全部的手續才運過來,所以一安置好,我就趁著今天山莊開業的名義邀你過來了。”
翟司然黑曜的眸子裏閃爍著光芒,專注的看著眼前的畫,心底的激動和喜悅一時間融成了一團。
終於找到了!
為了她,他終於找到了!
“這幅畫很神秘,除了畫作名字叫《孔雀》以外,別的信息一概不知,隻知道作畫人幾十年前去世後,這幅畫的市場價就跟發了瘋一樣狂漲,許多收藏家都不敢碰了。”喬雲禮頓了下,又說,“不過我發現原來不止我們在找,還有別的人也在找這幅畫。”
翟司然收回目光:“誰?”
“究竟是誰不清楚,隻知道是一幫歐洲人!”
“歐洲人?”難道是陸燒?
“反正畫已經到手了,就別管那麼多了。”
想想也是,翟司然點頭謝道:“老喬,謝了。”
喬雲禮在旁邊沙發坐下,說:“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談什麼謝!倒不如你今天晚上留下來跟我好好喝杯酒,剛好我這裏得了兩瓶珍藏的82年拉菲,全世界可就隻剩下那麼幾十瓶了,再不喝就沒機會了!”
翟司然在他對麵坐下,似笑非笑道:“看樣子你得把你的拉菲再藏幾天,到時候一定陪你好好喝個痛快。”
“聽你這語氣是打算帶著畫直接走人了?看來真的是狡兔死,走狗烹啊!”
“這可就誤會我了。”翟司然意味深長的笑了下,“今天沒法跟你喝酒,是因為要借你這地方等個人。”
“等人?”喬雲禮皺了下眉頭,又似乎明白了什麼,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是為了今晚要等的那個人……才找
這幅畫的吧?”
“沒錯,確實是為了她。”
喬雲禮好奇起來:“她是誰啊?”
翟司然的嘴角不禁往上一牽:“一個我等了很多年的女人!”
所有的等待此刻似乎都化成了一份得意。
女人!